這個事實,但卻並沒有去想這個事實之後的事情,只是在這個時候,支撐著自己的精神,然後一遍一遍地感知他父母去世的這個訊息。
這對於一個孩子來說是個酷刑。但是許言並沒有表露任何的悲傷,他只是看著自己死去的父母的牌位。
索彧原本坐在那裡是想陪著他坐一會兒的,可是坐了一會兒,身邊的許言並沒有從這種自我折磨中走出來。索彧認為可能是有外人在的緣故,所以從長椅上起了身。在他起身的時候,許言抬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索彧被很多人需要過。他父母需要他認真成長,接管家業,他的外甥林峋需要他陪著他玩兒,他的朋友需要他幫他兜住一些事情,他的一些女伴需要他的呵護與陪伴……
但是這些所有的需要,都和許言拉住他的衣角的需要不一樣。
這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就像是,別人對於他的需要,只是一種在白瓷上的描繪,讓那件瓷器更漂亮。但許言對他的需要,像是讓他蹲在地上,把地上碎掉的那一攤瓷片包在掌心。
它不需要他去將他復原,它只需要他那樣包著它,即使是破碎鋒利的稜角,他的溫度也能透過瓷片傳遞進去。
索彧的心在那一瞬間像是被許言握住他的衣角那樣攥緊了。
而當他回過頭去,看到許言眼神的變化,看到他的脆弱寂寥和乞求時,索彧的心被鬆開,展開的心臟就這樣把這個少年裝了進去。
「再陪陪我。」許言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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