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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像是一座大山,壓得沈燃喘不過氣,他沉默著推開了白赦,白赦也不惱怒,就看著他上了臺。
宗門大會的擂臺分為好幾個,沈燃這邊被安排和陳望對戰,若是往日,陳望這樣的,沈燃幾乎都不用出手,只是一擊靈力化刃便可收割掉他的命,可如今卻完全不同了。
陳望看著面前這人,也有些疑慮,若是他沒記錯,之前這人和白赦可是一起的,甚至為白赦受了傷,可是在他上臺之前,白赦卻找到他,道,你和他,只能下來一個。
這話的意思,是他們只能活一個,陳望此刻著實有些不解了。
可不管如何,該打還是得打的,陳望看到沈燃手裡的劍時,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那劍一出現,不光是陳望,就連其他人都看向這邊,白赦手裡的劍名為祭寒,乃是名劍,傳聞出自沈燃之手,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可如今這把劍卻被他人握在手裡,著實讓人意外。
白赦,這又是何意?長老不解的問道,這劍可不能隨意借給他人。
林兄的劍因救我而受損,無法再用,只得先用我的劍了。白赦說道。
長老聽聞後,點頭應道,既然如此,那也應該借給這位道友用只是本命劍損傷,持劍者也會重傷,你的這位林兄,恐怕傷勢甚重,他真的可以對戰陳望嗎?陳望的實力,可也不容小覷。
話語間,沈燃和陳望已經過招好幾次了,沈燃的靈力被封,吃虧了不少,若非身法極為厲害,只怕早已下臺了。
白赦看了眼後,笑道,無礙,林兄說這樣的情況,他是可以應對的。
你居然沒有靈力。經歷了白赦的事情,陳望這次留了個心眼,不敢再隨意相信別人沒有靈力,可這次他們兩個過招幾次,沈燃明顯都在避讓,且幾次差點被傷著,沈燃都未曾用靈力抵抗,而是硬生生的扛住了傷害,陳望不禁大喜,沒有靈力還敢與我對戰,果真是找死。
不光是陳望這樣認為,就連臺下觀戰的人也是這麼想的。
這人要輸了吧?雖然拿著白赦師兄的祭寒,可是沒有靈力,是沒有發揮祭寒的實力的。一旁的弟子低聲議論著,這位什麼來頭,竟然連白赦師兄的祭寒都能請到手中。
陳望和白赦師兄本就不合,只怕這次下手更重,這人估計要輸了。有人說道。
不管底下人怎麼說,沈燃都並不放在心裡,只是陳望察覺到他沒有靈力之後,下手便更利落了一些,沈燃本就身受重傷,傷勢未愈,只是這麼躲避著,身上的傷處都撕裂,鮮血從白色衣袍之中泅出,他身形微微一僵,不妨被陳望擊中了腹部,即使他險險抬劍抵擋,還是晚了一步,整個人重重摔在了地上,嘔出來一口血來。
一旁觀戰的白赦眯縫了一下眼睛,眸光微沉,待長老問起時,卻一轉頭便笑道,這不是生死擂臺,若是林兄堅持不下去了,定然會認輸的。
嗯這種事情,的確不要逞強,若是傷了根基,那便麻煩了。長老說道。
啊!人群裡爆發了一聲尖叫,白赦轉頭看去,只見陳望的劍從沈燃腰側刺入,沈燃側身避開,反手握住祭寒,將劍刃刺入了陳望的腹部,猛地一腳將人踹開,而後持劍半跪在了地上,低聲喘氣。
白赦都沒意識到自己的眉梢放鬆了一些,他看著臺上,面不改色的繼續看著,陳望倒是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無法用靈力的人給刺傷了,一時間面子上掛不住,他撿起自己的劍,本命劍被白赦給毀了,他只能臨時隨意拿了把劍,咬牙道,我要殺了你!
這下完了。臺下有人說道,陳望動真格的了,這人又沒有靈力,他上來幹什麼?這不是找死的嗎?
誰知道呢?這人還用著白赦師兄的祭寒,白赦師兄不會放任不管的吧?有人說道。
這是宗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