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開窗簾,看了看,果然看見了那路虎。
真是……這什麼回事啊?那天那麼生氣的要她滾,不是說不要見她麼?現在又過來幹什麼!
方知否越想越不舒服,乾脆披了大衣出門去了。
敲了敲那車門,方知否呵著手:“你給我出來!”
但是,出來的卻不是想象的那個人。
“刀疤,怎麼是你……”話完,覺得自己的話不對,方知否又是嚥了咽話頭,“你大半夜的不回家,呆在我們家樓下幹什麼?”
“哎呦,我的班長大人……我求求你,別和豪哥鬧彆扭了……”
“你覺得到底是誰在鬧彆扭……再說了……這不是鬧彆扭……他是真的……”
有時候,回憶過去,真的都有些不堪入目的感覺。
“班長大人……豪哥你知道的……那天他很生氣的,自己說了什麼都不知道……再說了,班長,你也該自己反省反省,你這麼傷豪哥的心,應該道歉的是你啊……”
“道歉?”方知否終於笑出來,“連你也覺得我做錯了……我很惡毒麼?”
“沒……班長……你……”
“算了……”方知否深吸了一口氣,“我沒話和你說了……你別把車子停在這裡,我們會不好做人的……”
“可是……”
“沒有可是!”方知否呵了呵手,“這麼冷的天,在外面待著幹什麼。我知道這只是你的意思,我謝謝你了。不過,有些東西,說起來是破鏡重圓,但是其實,根本不是。”
方知否說話的時候,白乎乎的氣籠罩在她的臉邊,刀疤好像逐漸都看不見她的模樣了,只是覺得她笑的那麼陌生,那麼失望。
好像一切都不在乎了。
刀疤似乎模模糊糊的明白了什麼,最後點點頭開車離去了。
從此,路虎沒有再來。
方知否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裡也隱隱掉了一樣東西。
就這樣,時間慢慢的滑到了寒假。
這段時間,方知否沒有看見過孫子豪,不過,她也明白。
孫鷹出了事情,連雲市也變天了,想來,也知道他很忙。
後來,城西那塊地,還是被孫子豪他們奪去了,姚森然約她吃飯的時候,還說連雲市不是他的福地,初次上陣,就敗下陣來。
當然,對於姚森然這麼開玩笑的話,方知否只是笑。
她最近,全身懶懶的,好像失去了奮鬥的目標,整個人變得有些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