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監軍,我、我部還、還能得到賞賜嗎?”
沮授踱步走到後堂門口,迎著晚霞笑著說:“你部的任務圓滿完成,而且還試探出敵方的戰鬥力,為何沒有賞賜。我沮某人賞罰分明,回去吧,賞賜一會就到。”
什長撩起戰袍,啪的一聲,跪了下來。
“砰砰!”
磕了兩個響頭。
“謝監軍的賞賜,小的們必定以死報答監軍。”
“先回軍營,好好休息休息!”
沮授大步走出後堂,什長連忙跟上。
“趙長史,派人記一下這什長的功勞,他部的賞賜和撫卹,今天要發放到營裡。要是讓我知道,有人敢貪墨,沮某人可是會殺人的。”
沮授輕描淡寫的說。對於他手下的這些人,誰貪財誰廉明,他非常清楚,然很多事身不由己。
但是如今身處前線,兵者凶事,誰要敢再進行貪墨,別怪他沮授不講情面了。
趙長吏聞言神情一凜,躬身領命。
“這名什長,請隨我來,我領著你去找軍曹,勘定你們的軍功。”
趙長史十分清楚沮授的性格,平常做些什麼,無關緊要。但是膽敢忤逆他的命令,有一百條命,也不夠他殺的。
什長再次跪下,給沮授再次磕兩個頭。
隨後跟隨趙長史去書寫他的功勞去了。
沮授對趙長史的能力還是非常清楚的,多年共事,沒有在關鍵時刻掉過鏈子。
他透過給這部斥候發放賞賜,還必須在今天發放,給軍中的將士們營造一種,有功必賞的情形,提升的他們計程車氣。
對於軍隊裡面底層計程車兵而言,任何家國大義都不及立馬到手的錢帛能吸引人。
沮授可以肯定,經過賞賜,諸縣計程車兵大部分都會歸心。
接下來就是要思考怎麼與渡過五蓮山的敵軍交戰了。
聽剛才那名什長的說法,劉軍的戰鬥力不弱,特別是那名敵將。聽其描述,勇武不亞於文丑,竟然甘心充當斥候,難道劉軍的萬人敵勇將已經多的沒地方安置了嗎?
不過猜測總歸是猜測,剛才那名什長也說了,劉軍的斥候跟隨他們,要來諸縣。
“來人!”
“請問將軍有何吩咐?”
沮授的親衛曲長急忙上前,躬身問詢。
“你帶十個人隨老夫到南門去巡查一下城門。”
把什長安排給軍曹的趙長吏剛好回來,聽到沮授的話,急忙過來勸阻。
“監軍,你身為三軍之重,怎能做一偏將的工作,還請監軍以自身安危為主!”
“此言差矣,軍事乃是當今第一要務,我豈能穩坐城中,不關注前線是何情況。我並非文弱書生,上馬治軍,信手可來。”
知道不能勸住沮授,趙長吏只能囑咐親衛照看好沮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