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黃震東，黃三傻才對……”
“什麼？黃震東？”
說到一半，趙曉月俏臉一變：“黃會長？”
這時，賈行長拿過支票審視一眼：“這是黃會長的支票，他的簽名我一眼就能出來。”
唐若雪也神情緩和作證：“葉凡跟黃會長確實有交情。”
“你膽子夠大啊。”
趙曉月大吃一驚：“連黃先生的支票都敢偷？”
“我說過，這是黃震東給我的酬金。”
葉凡很是平靜：“如果不相信的話，你們打個電話問一問。”
賈行長神情猶豫了一下，最終拿起電話撥打過去，沒有多久，他就臉色尷尬掛掉了電話。
“葉先生，不好意思，是我們誤會了。”
“你大人大量，請多多包涵。”
賈行長擠出一抹笑容，他確認了支票真實。
“什麼？”
此時，趙曉月大驚失色：“真是黃先生給他的一千萬？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賈行長板起臉喝道：“葉先生相貌堂堂，一表人才，還跟黃先生是深交，一千萬酬金很正常。”
“這絕對不可能。”
趙曉月急了眼：“他一個上門女婿，靠唐家養活的人，怎麼可能跟黃會長有交情？”
“錯了，一定是錯了。”
她無法接受：“賈行長，你再問問黃會長，他一定是搞錯了。”
唐若雪站出來苦笑：“曉月，葉凡確實跟黃會長有交情……”
同時，她狠狠瞪了葉凡一眼，答應過她不兌換黃震東支票，現在又跑來銀行。
回去一定好好收拾葉凡。
“得了，若雪，你就別偏袒他了，葉凡什麼底細，我還不清楚。”
趙曉月打斷唐若雪的話，重望向賈行長開口：
“行長，你再問一次。”
到趙曉月這麼肯定，葉凡又一身地攤貨，賈行長神情猶豫著又打給黃震東。
很快，他臉色變得難，毫無疑問，被罵了。
掛掉電話後，賈行長對趙曉月吼道：
“趙經理，我現在命令你，馬上向葉先生道歉。”
趙曉月精神微微恍惚：啊？難道這是真的？
賈行長喝出一句：“聽到沒有，道歉。”
趙曉月俏臉鉅變，葉凡在她眼裡就是窩囊廢，要她向這樣的男人道歉，她心裡很難受。
只是到賈行長凌厲目光，她又只能氣鼓鼓出聲：
“對不起。”
葉凡一笑：“你譏諷我，汙衊我，還把若雪叫來，道個歉這麼不情不願？”
趙曉月柳眉一豎：“葉凡，適可而止，別得寸進尺。”
唐若雪也輕聲一句：“葉凡，這是誤會，算了吧……”
“竟然不認錯，那就開除吧。”
葉凡望向賈行長：“這種職員留著，只會給你添麻煩。”
“口氣還真大。”
趙曉月撇撇嘴：“開除我，你以為自己是誰啊？”
唐若雪白了葉凡一眼，黃震東可以因為葉凡幫忙給一千萬，但未必會聽從他建議施壓銀行。
賈行長更是不以為然，黃震東怎可能因為葉凡而中斷雙方合作呢？
最重要一點，四海商會的資金九成存在百花銀行，包海銀行只有微不足道部分。
他可以給黃震東一點面子，但不足於讓他開除一個經理。
而且趙曉月也是一個背景不小的富家女，趙家在包海銀行的資金往來不輸給黃震東。
所以他對葉凡聳聳肩膀笑道：“葉先生，適可而止吧，你的要求，我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