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瑜伽褲女人又是一聲慘叫摔在地上。
她捂著臉吼叫不已:“王蛋,你又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對我動手,你闖大禍了。”
葉凡冷笑一聲:“你不給風叔賠禮道歉,接受應有的懲罰,那才是真正的闖大禍。”
葉凡還想要上去一腳,卻被李東風死死伸手拉住。
他倒不是不想葉凡替自己出氣,而是擔心葉凡被送進去坐牢,畢竟這年頭男人容易重罰。
瑜伽褲女人的同夥想要衝上來痛揍葉凡,但感受到葉凡的強大氣場又忍住,只是拿著手機懟著葉凡猛拍。
標題她們心裡都已經想好了,猥瑣男偷拍不成,當場施暴清白少女,或者,少女受辱,幫她的只有她!
瑜伽褲女人也扯著嗓子胡攪蠻纏:“王蛋,老東西幹出畜牲的事情,你還動手打人,有沒有王法?”
葉凡語氣冰冷:“你再汙衊風叔,我就打爛你的嘴。”
感受到葉凡的凌厲,瑜伽褲女人往後挪了幾步,接著又惱羞成怒喊叫:
“錢氏大少,好大威風啊,欺負我這樣一個弱女子,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我告訴你,我沒有汙衊那個老東西。”
“雖然我可能、或者、疑似錯他偷拍,但我身上衣服是他實打實撕爛的。”
“他獸性大發對我施暴,可是有不少眼睛著的,我雖然抽菸喝酒蹦迪,但我依然是一個好女孩。”
瑜伽褲女人一副歇斯底里的控訴:“好女孩這樣被暴力羞辱,心裡有多大陰影,你知道嗎?”
她的同伴也都紛紛站了出來,喊著到李東風拉扯瑜伽褲女人的衣服,還親耳聽到了衣服拉扯聲。
“不是,我沒有!”
李東風聽到指控又著急起來,忙揮舞著雙手給自己辯解:
“我手機突然被她搶走,我以為是小偷,就本能衝過去想要搶回來。”
“這期間有過拉扯,但我一直都是抓她的手,還有我那部手機,根本沒有撕裂她的衣服。”
“她的衣服,是她到有人衝過來了,自己扯開的,當時還讓我愣了一下。”
“也就那個空檔,我好不容易搶回來的衣服,又被她搶奪了回去。”
“然後她就指控我偷拍和撕扯她衣服,我真的沒有碰她。”
“我到這種女人一般都是繞著走的,哪裡有膽子靠近她啊?更別說對她霸王硬上弓啊。”
李東風語無倫次把瑜伽褲女人衣服撕爛一事說出來,同時內心感覺到一股說不出的憋屈和絕望。
明明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現在卻被逼到要自證,如果自證不清,那就身敗名裂了。
而對方卻幾乎不會有屁事。
葉凡輕輕點頭:“風叔,你放心,她誣陷你越多,我就讓她付出代價更多。”
李東風心裡溫暖了很多,沖淡了女兒跟自己切割的難受。
“老東西,敢做不敢認?還是不是一個男人?”
此刻,瑜伽褲女人已經緩衝了過來:“這麼多人到你撕扯我衣服,你還敢抵賴?”
一眾同伴再度作證李東風霸王硬上弓。
周圍病人和護士重鄙視起李東風來:
“老傢伙,大男人,痛快一點,敢作敢當,把事情都認了吧,這麼多人作證,你狡辯不了。”
“就是,別以為有錢氏子侄庇護,你們就能為所欲為,杭城是有王法有法律的。”
“我大侄女可是一線媒體的人,我一定要把你們醜陋嘴臉公諸於眾。”
“如果不是受到了巨大欺負,小姑娘怎會不惜清白當眾指控?”
眾人七嘴舌斥責著李東風,讓他拿出男人的擔當承認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