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有問題,那就將計就計讓她成為一顆棋子。”
“如果她沒有問題,我不介意給一個出汙泥而不染的她起飛的機會。”
他對沈斯媛多少還是有一絲好感和欣賞的。
伊莎貝爾似乎瞭解葉凡的性子,嫣然一笑後把沈斯媛底細說出來:
“沈斯媛,第三代移民子女,大概一歲的時候跟著父母來到巴國。”
“只是兩歲不到,她母親就拋棄他們父女倆,轉而跟一個白人廝混在一起。”
“她母親沒有工作,也沒有跟白人再婚,屬於離婚後無生活保障的弱者一方。”
“而沈父開計程車收入還可以,屬於離婚後強者的一方。”
“於是沈父每個月需要拿出收入三成分給沈母和她男朋。”
“沈母擺爛不工作不結婚,沈父為了女兒卻不得不賺錢,所以沈父被前妻吸血十幾年。”
“期間打過好幾次官司,但最終都是沈父敗訴。”
“因為沈父要養女兒和養前妻他們,整天忙碌,沈斯媛基本在教會學堂長大。”
“這也讓她經常接觸孤兒院和養老院。”
“性子算得上純樸和善良。”
“大前年,沈父勞累過度重病需要一大醫藥費,沈斯媛就把自己賣給了圓明齋救父親。”
“在圓明齋這兩年,因為鑑定有天賦,管理能耐也強,很快從雜役變成了大堂經理。”
“再熬兩三年,她肯定能成為圓明齋的黃金骨幹。”
伊莎貝爾給出自己的判斷:“從她這些過往來判斷,她應該算是一個還沒被汙染的人。”
葉凡聞言點點頭:“如果真這麼幹淨,那她值得我栽培一番。”
伊莎貝爾好奇問出一句:“你讓我調查和試探,肯定她有什麼不對勁,你發現她什麼了?”
“我沒有發現沈斯媛有問題。”
葉凡沒有對伊莎貝爾隱瞞,握著咖啡喝入一口:
“我只是發現圓明齋有問題。”
“秦摸金送我離開時,打著賠罪的幌子,給了我九尾鳳釵,還給了我金絲楠木佛珠。”
“九尾鳳釵沒有什麼端倪,但金絲楠木佛珠蘊含著‘絕色’的氣息。”
“佛珠中的一縷香氣,跟我在殺豬粉門口殺掉的絕色棋子一模一樣。”
“我懷疑圓明齋是絕色一個據點,我還懷疑秦摸金送我佛珠是算計我。”
“所以我讓沈斯媛把佛珠送去外籍兵團給扎龍戰帥。”
“這樣不僅能甄別沈斯媛是否棋子,還能禍水東引把‘絕色’跟扎龍綁住。”
葉凡笑了笑:“現在來沈斯媛應該沒啥問題,不然不會傻乎乎把佛珠送給扎龍。”
同時葉凡慶幸自己跟絕色棋子打過交道,不然就可能被秦摸金笑裡藏刀算計一把。
“圓明齋是絕色據點?”
伊莎貝爾大吃一驚:“佛珠內有乾坤或者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