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商會也的確一手遮天,但並沒達到完成的一言堂。”
“他還是有對手有政敵的,上面也有國主的眼睛盯著。”
“所以天下商會很大機率會讓鐵木清罰酒三杯調離富裕的天南行省。”
孫東良給出專業的判斷:“他估計會被調去偏遠的天北行省做總督冷卻年。”
“罰酒三杯?改調異地?”
葉凡怒笑:
“有沒有搞錯,這麼胡作非為的行徑,鐵木清換個地方就算了?”
“難道上面的人就不會把他銬起來,藉著此事追查下去,然後藉機要他的腦袋?”
“哪怕不能砍頭,坐牢十年年也行啊。”
“結果你告訴我,他只會從一個富裕地方調去一個窮點的地方。”
葉凡差點一拍桌子了:“這還有天理嗎?這還有王法嗎?”
“這結果已經很不錯了,雖然還是總督,但一富一窮,地位差距很遠。”
孫東良扯開一個衣領釦子坐了下來,輕車熟路地給葉凡上起課來:
“鐵木清要重回到現在風光,至少需要年才爬的回來。”
“這對他這樣的一線大員來說,已經是一個非常大的處罰。”
“這還是你掌控明江輿論突然爆發猛料,以及政敵和國主盯著才能有的重罰。”
“換成其它事情,蒜頭鼻一夥是臨時工解決一切問題。”
“手令也可以說是不小心被盜取。”
“要坐牢,要殺頭,你想什麼呢?”
“刑不上一線大夫,這是夏國自古以來的潛規則。”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鐵木家族滲透的太厲害了。”
“查他的人可能是鐵木家族子侄,審他的人可能是天下商會成員,判他的人可能是生死兄弟。”
“除非國主和屠龍殿特事特辦直接把鐵木清砍了,不然走正常流程他絕對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天下商會砸那麼多錢那麼多人力扶持鐵木清成為前五的總督。”
孫東良一眼就透了本質:“他們怎麼可能被你這樣輕飄飄搞下去?”
“你意思是……”
葉凡眯起了眼睛:“無法進行人民的審判,要弄他只能一刀宰了?”
“沒錯,你要正兒經的弄他,不可能,傷不了他毫毛。”
孫東良很直接:“如果真的能用人民的劍辦了鐵木一族,你們屠龍殿也根本不可能存在了。”
“本來還想要公理和正義幹他。”
葉凡感慨一聲:“現在來要打消念頭繼續鐵血手段了。”
他想要做一個好人,想要少殺一點人,可現實卻逼得他不得不手起刀落。
孫東良毫不客氣繼續打擊葉凡:
“鐵血手段,你也很難對付他。”
“至少你根本不可能去省城抓他。”
“明江現在被你掌控了局面,純粹是金氏、戰氏和我輕敵大意了。”
“加上明江戰區的戰兵還是夏國的兵,而不是天下商會的私兵,所以讓你四兩撥千斤贏了。”
“但省城不一樣,鐵木清大本營,省城戰區高層幾乎清一色鐵木子侄。”
“十萬大軍中還有千鐵木家族豢養的孤兒兵。”
“你帶著幾千人去省城抓鐵木清,無論他最終是死是活,你是絕對出不來的。”
“明江將士不會對手持護國利劍者開槍,但鐵木私兵絕對亂槍打死你。”
“為了讓這千私兵完全令行禁止聽從自己,鐵木清第一課訓練的就是指哪要打哪。”
“他向敵人開槍,私兵也要向敵人開槍,他向石頭開槍,私兵也要向石頭開槍。”
“他向自己的戰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