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十幾名陶氏守衛就臉色煞白,失去生機,全身軟綿綿的。
西方男女把他們反手一丟砸在地上。
接著他們又對旁邊吐了一口,吸進去的血水全部噴了出來。
這讓剩餘的陶氏精銳惶恐不安,握著武器也失去對戰勇氣。
十幾個家眷更是嚇得臉無血色,驚慌失措往後挪動身子。
她們擔心自己也被吸血弄死。
“去死!”
到大半同伴橫死,金鉤怒不可斥。
他一甩槍械,右手一抬。
咔嚓一聲,手指戴上手套。
手套一彎,手指生鉤。
他對著金髮女郎就是一抓。
鐵鉤鋒利,一旦抓中,非死必傷。
“總算遇見一個有的傢伙。”
面對金鉤的雷霆一擊,金髮女郎不閃不避也不格擋,而是嬌笑著一拳轟出。
她似乎要以命搏命。
金鉤怒笑金髮女郎不知死活,鐵鉤對著對方拳頭一抓。
他要一把抓碎女人的拳頭。
可當他堪堪觸及金髮女郎拳頭時,金鉤頓感一股巨大蠻力湧入掌心。
他心生警兆,想要躲避,卻為時已晚。
“砰!”
金鉤特製的手套和鐵鉤被金髮女郎一拳打碎。
掌心和手臂也咔嚓一聲折斷。
金鉤身軀一晃,整個人向後跌飛,噴出一大口鮮血。
“你……你……”
金鉤驚得面無人色,著金髮女郎,卻說不出話。
出道以來,他第一次這樣被人擊敗。
陶氏精銳和家眷也是難以置信,強大如斯的金鉤一招落敗。
這敵人,太強大了。
“我還以為你有點斤兩呢,沒想到也是這樣不堪一擊。”
金髮女郎輕輕一吹拳頭嬌笑:“不玩了,這遊戲沒意思。”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陶金鉤吼出一聲:“為什麼要跟陶氏作對?為什麼要對我們大開殺戒?”
“連我們底細都不清楚,你們就敢掉包我們的血祖?”
金髮女郎又是一串輕蔑冷笑:“這樣一,你們更加該死。”
血祖?
陶金鉤一臉懵比:“血祖是什麼玩意?”
“混賬東西!”
此刻,光頭男子臉色一沉喝道:“玷汙我們尊貴的血祖,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說話之間,他怒髮衝冠,威壓盡瀉,讓幾十名陶氏精銳身心顫抖。
金髮女郎等十幾人也齊聲喝斥:“玷汙血祖,生不如死!”
“噗嗤——”
沒等陶金鉤等人回應,一記笑聲從角落傳出來。
西方男女和陶金鉤他們齊齊望去,正見葉無九扭過頭去死死咬著嘴唇。
從他扭曲的神情,以及通紅的臉判斷,他正憋著笑聲。
光頭男子眼裡閃爍殺機,但到葉無九被綁住,就眼神不屑,認定這是一個炮灰。
陶氏精銳和家眷也都投去鄙夷目光,葉無九這個時候還笑得出來,實在是不知死活。
“諸位,我們真不知道什麼血祖啊。”
陶金鉤咬牙拖延著時間,等待陶嘯天的支援:
“我們就是走私古玩字畫原油之類。”
“我們跟什麼血祖搭不上邊。”
“我們真不知道哪裡招惹了各位。”
“還請你們明示我們的錯誤,只要是我們陶氏不對,我們願意受罰願意補償。”
陶金鉤忍著疼痛擺出誠懇態勢:“或者你們告訴我血祖是什麼,我們去找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