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活動能撐住。”
許洛枝掃了眼,確實都是常備的藥,但不一定能撐住。
“餓嗎?”他問。
許洛枝嗓子不舒服,咽東西的時候會很疼,這兩天都沒什麼胃口,現在是餓了。
見她沒有搖頭,傅霽清起身說:“你等等。”
他再回來時,帶著兩碗熱粥,溫聲道:“剛問過我朋友了,只能吃些清淡的。”
許洛枝點一下腦袋,伸手想接過來,傅霽清說:“有點燙。”
他放在椅子中間的小板子上,把勺子遞過去,許洛枝往右邊傾身,剛想接過時他又收回手。
“不然我餵你?”
熱粥擱在隔板上,許洛枝右手是空著的,不至於拿不動勺子,但她對上傅霽清帶著戲謔眼眸的瞬間,改主意了。
他是故意的,遞給她勺子又收回去,問出這樣一句話,篤定她不會答應。
“嗯。”許洛枝輕輕應聲,神色自若的放下手,準備等他喂。
傅霽清確實沒有想到,愣了幾秒,輕輕笑出聲來,像是特別高興。
“行,服侍許美人。”他笑著說,端起熱粥。
平時圈裡的紈絝喜歡叫她許美人,周景衍偶然也會這樣喊,多少帶著點曖昧的情愫,從他嘴裡說出來像是情人般溫柔又繾綣。
她聽得臉微熱,垂著眼眸掩住,等傅霽清用小勺子舀粥,餵了一口到她嘴邊,低聲問:“燙嗎?”
許洛枝搖頭,傅霽清提醒:“慢慢嚥,別急。”
她咽東西喉嚨會很疼,只能一點點的吞嚥,傅霽清就耐心的看著她,然後再喂一口到嘴邊。
太麻煩,又太曖昧。
許洛枝用手指點隔板,示意他放回去,她要自己吃。
“我服侍的不好?”他又故意調侃。
許洛枝不能講話,只嗔怒的瞪一眼,自己接過勺子吃起來。
傅霽清見她這副模樣笑意更濃了,許洛枝向來都是清冷疏離的,被紈絝們當面罵時平靜無瀾,被誇讚的時候也是標準的職業笑容,從不外露情緒。
她私下對周景衍會有情緒,氣惱也好,煩躁也好,都肆無忌憚的表現出來,有人情味。
剛剛瞪他的那一眼,也有了。
傅霽清想到這裡不由勾勾唇,覺得自己很奇怪,別人追女生想著逗她開心,他倒是在故意惹她氣惱。
他今晚應酬沒吃東西,喝不少酒,胃不舒服,拿過另一碗粥,也開始喝起來。
許洛枝的喉嚨實在疼,沒有喝完粥,蓋上放到旁邊,再抬眼時瞧見傅霽清背靠座椅,低垂腦袋雙眸闔著,已經睡著了。
放在他手邊的碗空了,他應該是晚上有酒局,喝到現在才回來,又匆匆忙她打針的事,現在身心都放鬆下來,終於抵不住睏意。
許洛枝偏頭就這樣坦蕩無畏的打量他。
側臉線條流利分明,在燈光下照的格外白皙,五官精緻成熟,他睡覺時神色不似平時溫和,會不自覺的皺眉,像是藏著煩心事。
許洛枝聽紈絝們猜測過傅霽清為什麼醉心名利場,說他家裡沒個兄弟姐妹搶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