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對她是有幾分意思的。畢竟這樣容貌的女孩子不多見,二哥對她另眼相看些,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競爭的意味忽然重起來,兄弟之間再友愛,遇見這種關乎姻緣的事,也沒有謙讓一說。到底芝圓帶她來,本就衝著自己的,那日他甚至厚著臉皮向芝圓確認了一遍,待得到肯定的答覆後,就覺得自己相較二哥,更為名正言順。
還好早作的準備,他慶幸地想。轉頭看她的神情,她好像沒有與之容貌匹配的細膩心腸,只管和身邊的女使議論李宣凜,「我看李判和以前,長得不一樣了。」
午盞說:「那當然,以前李判在郎主手下任職,不用操心那麼多。現在自己要獨當一面,難免勞心勞力,所以看上去威嚴了不少。」
對,就是威嚴,她琢磨了好久,一直尋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他的現狀,午盞倒一語道破了。明明眉眼沒有太大改變,充其量年紀大些,看上去更沉穩了些,但不知為什麼,面對那張臉時,那樣讓她五味雜陳,有高興、有欣慰、有陌生,也有傷感。
翼國公聽她們對話,忽然發覺自己可能多心了,她那一回頭,並不是衝著二哥。
談論李宣凜,顯然比提防二哥輕鬆得多,自己便加入進去,「俞白是咱們的族親,他祖上和太宗皇帝是兄弟,可惜旁支不能授爵,須得靠他自己掙功名。我還記得小時候在一個馬場上跑過馬,後來他遠赴陝州,就沒有再見過。彼時他任易公的副將?」
明妝說是啊,「他是孤身來陝州的,我爹爹很賞識他,說他有儒將之風。我阿孃憐他住在軍中不便,就收拾了個偏院讓他住,也方便他跟隨我爹爹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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