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了,實在是意難平,還請大娘子見諒。大娘子不知道,他們易家給般般說合的,都是什麼樣的親事,不是賭鬼就是九品未入流的小吏,我們般般可是郡公之女,響噹噹的貴女,外人都高看一眼,自己人竟如此作賤,何其讓人寒心!孩子要是沒有外家撐腰,沒有慶國公處處維護,落在這樣一位祖母的手裡,這輩子會怎麼樣,我連想都不敢想。」
袁老夫人邊說邊抹淚,一片舐犢之心,和一旁的嫡親祖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呂大娘子並沒有因為親眼目睹了一場親家之間的罵戰,而對袁老夫人有任何偏見,反倒十分理解這位外祖母在禮法上的無能為力。
易家老太太的不堪,她已經見識過了,就不必與她多費口舌了。轉而溫言安撫袁老夫人,「明娘子是聰明孩子,哪個對她好,哪個對她不好,她心裡都知道。老夫人不要著急,今日這親事擱置了,我自會向聖人稟明原委的。儀王殿下既相準了小娘子,絕不會因有人從中作梗,就平白放棄了,且再等等吧,過兩日總會有個說法的。」
既然接下去沒有商談的必要,便不再逗留了,呂大娘子起身告辭,明妝將人送到了門上,愧怍道:「家下一地雞毛,讓大娘子見笑了。我的婚事,其實無足輕重,只要不傷了長輩們的心就好。」
呂大娘子悵然看看這年輕的女孩兒,「小娘子的不易,我都知道了,這世上不是所有至親骨肉都貼著心,也不是所有長輩都值得敬重,你小小的年紀,不必顧忌那許多,只要保得自己有個好前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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