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站著的李宣凜聽罷,沒有任何表示,李度推算中的「請父親做主」並未出現,心下又有幾分不快,看了唐大娘子一眼,「我一時說不清,還是你同他說吧。」
唐大娘子放下了手中茶盞,端端坐正,對李宣凜道:「我孃家表妹膝下有個女兒,今年十六歲,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人也生得十分周正。她們家聽聞你回上京了,還不曾娶親,就託了你舅母來說合。我原是想,她父兄的官職都不高,身份和你不相配,但咱們是娶親,娶妻娶賢,又不是要靠著岳家發跡,若是來個親上加親,也沒什麼不好。」說罷眼波一轉,視線落在他臉上,又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古來就是這樣,我和你父親都覺得不錯,其實定了也就定了。不過如今你不同往日,畢竟封了國公,官家沒抬舉咱們家成為國公府,已經是顧全你爹爹的顏面了。你的婚事,還是要聽聽你自己的意思,若是答應,擇個吉日就過禮,若是不答應……那就再等等,或者有更好的門第 也不一定。」
當然,「若是不答應」往後那段話,聽聽就罷了,畢竟前面長篇大論的前提,是父母已經覺得不錯了。
站在地心的李宣凜依舊淡淡的,半晌才問:「母親與這位表姨母,感情如何?」
既然要塞自家的外甥女,感情必是不錯,唐大娘子道:「我與表妹自小就交好,雖不是親姐妹,但感情很深厚。」
李宣凜笑了笑,「既然感情深厚,我卻不能害了人家。我是武將,常年鎮守邊關,說不定什麼時候有戰事就得出徵,戰場上九死一生,能不能活著回來,誰也說不準。安西離上京幾千里之遙,到時候讓人家跟我去任上,難免離鄉背井水土不服,若不去,夫妻分離十來年不能見上一面,等同守活寡,母親於心何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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