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錢都是我做主,我不應聲,你連茶葉渣都見不著。”
“喲,按以前老話說,你一個繼室,還能做家裡的主?”
“你是人是鬼?”
“什麼?”錢玲不懂。
“你死了才能說是賀勳的原配,你沒死,頂多算是前妻。”
錢玲氣結,“賀勳,你就讓她這樣欺負我?”
喬靜安站起來,“這算什麼欺負?你恐怕不知道欺負兩個字怎麼寫吧?老大,找人去錢家通知一聲,他們家的女兒出國回來了。”
“不準!”
錢玲看向賀勳,“你還是不是男人?你就讓別人這樣欺負我?”
喬靜安走到賀勳跟前,挽住賀勳的手臂,靠在賀勳的胸前,“這個女人我看了礙眼,幫我趕出去,好不好?”
賀勳扭頭對錢玲道,“我妻子不喜歡你,請你出去。”
錢玲氣瘋了,“你這賤人!”
“再賤能有你賤?拋下孩子和人家跑了,連累孃家下放十年,你有膽子回家去看看啊!看你的爸媽哥嫂會不會給你好臉色。”
“賤人!當後媽的每一個好人!”
“住嘴!”
錢玲不敢相信,“你說什麼?”
老二嚴肅地看向她,“我說住嘴!我不允許有人這樣罵我媽!”
“我還是你的媽啊!”
“是嗎?咱們前幾天在上海才見過吧,我記得錢女士親口說的不認識我吧!”
錢玲解釋道,“我那時沒有辦法,你要理解我。”
老三瞪著她,“憑什麼總要人家理解你,你以為你是誰?”
錢玲朝老三跑過去,“老二,你是老二吧,我是你媽媽!”
老□□後一步,“你說錯了,我是賀家老三!”
賀爸、賀媽看到這個女人十分生氣,賀爸道,“我們家和你沒關係,以後不準上我家門,否則,否則我老頭子就把你打出去。”
老大忙勸道,“爺爺別生氣。”
錢玲一臉失望地看著兩個孩子,“我是你們親媽啊,你們怎麼能不認我?”
賀勳臉色黑得滴墨,“當年是怎麼回事,家裡的孩子都知道,你別在這裡胡言亂語,你走吧。”
錢玲不甘心,看向兩個孩子,這才說出她的目的,“媽媽才回國,沒有房子住,聽說你們有個四合院,能不能借媽媽住幾天?”
老二譏笑一聲,“不對吧,那個華僑就任你流落街頭?”
錢玲道,“再怎麼說,還是住兒子的房子更好,我們畢竟是母子,你們會答應媽媽的,對不對?”
“你問錯人了,咱們家的房子都是我媽的,我可沒有什麼房子。”
“你?”錢玲回頭看向喬靜安。
喬靜安笑道,“對,家裡的房子無論大小,都是我的,你可以走了。”
“喬靜安,我要去告你虐待繼子,強佔財產……”
賀媽忍不了了,操起屋簷下的掃帚,舉起來就打,錢玲沒躲過,捱了好幾下,最後無可奈何,逃出賀家的人,’砰’的一聲,大門在她身後關上。
路過的幾個人抬頭看向這邊,錢玲一身狼狽,低著頭走了。
喬靜安嘆了口氣,錢玲這個人,她一萬個看不上,但她畢竟是老二、老三的生母,事兒不能做絕,怕傷害兩個孩子的心。
只能離她遠遠的,暫時只能這樣了。
賀勳不會這樣就算了,從王中給他打電話開始,他就做好了準備,錢玲和帶她回國的那個華僑他查得一清二楚。
倆人都不是什麼好貨色,打著華僑的名頭,暗地裡做些骯髒生意,錢玲還以為她傍上的是什麼大人物,總有她哭的一天。
賀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