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還沒確信,否則我早不在人世了。”
“一定是想借我來試探些什麼。”
老何十分肯定地說。
“既然如此,你的女子符文刀戰隊就能派上用場了!”
丁深眨眨眼說。
“什麼意思?”
“你還打算讓我回河谷縣嗎?”
“懂不懂敬老?!”
“我才剛獲釋呢!?”
“不去!”
老何很是不悅。
這小子,長久未見,竟不懂尊老,一出現便差遣沃根去冒險!
世道何在啊!
“不去?”
“好吧,剛才我在山前郡府搜查時,找到了幾罈陳年佳釀,原本還想讓你帶回去,在河谷郡共享呢。”
“你若不去,我就另派他人,而這酒……”
“您一貫不受無功之祿,即便我給你,你也定不會接受,罷了罷了。”
丁深笑道。
“等等!”
“你要讓別人去?”
“他們認得彼此嗎?豈不是要大打出手?”
“若引發衝突,如何面對將士們的家人?!”
“況且,撫卹金可不是小數目,你這敗家子!”
“為了省下這筆開銷,還是我自己去吧,他們都不知我身份,憑我三寸不爛之舌,還不是手到擒來?”
“再者,我們的刀客隊也需要實戰鍛鍊,若有人不服,正好藉此機會展現實力。”
“刻不容緩,我們現在就出發!”
“那酒,找人搬上馬車!”
老何大聲吩咐丁深,隨即急匆匆地帶女子刀客隊離開了,留下微笑的丁深和驚愕的白放。
……
當天,白放訓誡完俘虜,夜晚城外的大營突遭火災。
數百人趁著混亂逃走,剩下一千多。
大多都是山前縣本地人,參軍只為餬口。
至於領袖是誰,他們並不在乎。
他們自然不會冒險出逃。
丁深站在城牆上,望著城外火光熊熊的營地和慌亂奔逃的隊伍,目光閃爍不定。
他的初衷,是威懾!
這也是他不惜動用大量炸藥轟城的原因。
若褚臘或北海郡的汪運晟尚在,由他們傳達再合適不過。
現在只盼這些士兵數量足夠,能把戰鬥詳情描述清楚。
相信無論是刺史,還是河州其他郡,想動他的河陽郡,都需三思而後行。
沒錯!
他的河陽郡!
山前縣已收入囊中,河谷縣也近在咫尺。
此刻的河陽郡,已實實在在地掌握在丁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