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的部隊。 瞿式耜得書後,上奏桂王說:錢謙益“身在虜中,未嘗須臾不念本朝,而規劃形勢,瞭如指掌,綽有成算”,“忠軀義感溢於楮墨之間”。
順治七年(1650),不顧年邁體弱,多次親赴金華策反總兵馬進寶反清。
順治九年(1652),李定國克復桂林,承製以臘丸書命錢謙益及前兵部主事嚴拭聯絡東南。錢謙益便“日夜結黨,運籌部勒”。
順治十一年(1654),鄭成功、張名振北伐,錢謙益與柳如是又積極響應“盡囊以資之”。起事失敗後,錢並未灰心,仍先後與反清復明志士魏耕、歸莊、鶴足道人等秘密策劃,以接應鄭成功再度北伐。還在長江口白茅港卜築紅豆莊,作為隱居之所,以便與各地聯絡,刺探海上訊息。
順治十七年(1660),鄭成功、張煌言率水陸大軍再度北伐,連克數鎮,錢謙益欣喜若狂、慨然賦詩作《金陵秋興八首次草堂韻己亥七月初一作》等詩歌,歌頌抗清之師,直斥清廷“溝填羯肉那堪臠”,“殺盡羯奴才斂手”。當這次北伐再度失敗後,他才心灰意冷,痛感“敗局真成萬古悲”。“忍看末運三辰足,苦恨孤臣一死遲\"。
最後更是被乾隆親詔列傳《貳臣傳》乙編,紀曉嵐也曾經說過錢謙益是蛇鼠兩端,居心反覆。
在現代,只要影視作品或者其他方面,出現錢謙益的身影,都是以一個失節者的形象出現的。
這是因為我們所有人最重視的是大義,你可以失小節,但是不能沒有大義。
就像陸秀夫,軍事能力不行,還總是越俎代庖指揮戰鬥,宋朝敗的那麼慘,有一部分就是陸秀夫作的,但是最後陸秀夫背末帝跳海殉國,那就是英雄,無可爭議的英雄。
而錢謙益這樣的人,先失大義,雖說後面反正,但是失去的大義不會再度讓他人承認了,他就是一個軟骨頭投降者,這也是無可爭議的。
朱威對於這些活生生的“歷史人物”,總是摸不準的,一方面因為知道他們最後的選擇,而另一方面,就是他們現在並沒有做出那些事,怎麼決斷,是個問題。
“大人,妾身知道大人在擔心什麼,大人不就是擔心東林黨中藏汙納垢,全都放過以後,可能後面不好處理,但是依妾身愚見,那樣的人…就算不在東林黨,也會在別的地方,是殺不盡的。”
秦冉兒的話,好似一道閃電擊中朱威內心一般,讓朱威豁然開朗,說的沒錯,這種人不可能斷絕,哪怕到了現代,軟骨頭的人依舊存在,那些欺軟怕硬壓迫底層的人也是多如過江之鯽。
這不是東林黨的問題。
“冉兒…去告訴錢謙益,我答應了!但是我要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