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保瑩定了定心,劉耀祖和自己的事情,自己明明是受害者,為何要心虛。
可是,為何被朱蕭索審視地看著,就是會感覺有點難受,害怕失去什麼。
不應該這樣的。
“是。”
“劉耀祖,只邀你去,而不是我朱家的整個戲班,是麼?”
“……是。”
“那演完戲後,是不是還要再將你留下,繼續交流一番?”
聽著朱蕭索接二連三的問題,馬保瑩哪還能猜不到,朱蕭索已經知道了劉耀祖和自己之前的關係。
她慌張的心突然就沉了下去。
沉到了海底。
但仍強顏笑道:
“可能是吧。”
“告訴劉耀祖,我不答應。”
“你不答應?”
“我不答應。”
朱蕭索的拒絕,又將馬保瑩溺水的心給拉出了水面。
她忽然又懷有了希望,感覺朱蕭索可能並沒有怪自己。
但又認為,自己可能過分解讀了,這個幻想有些不切實際。
“朱家主,為……為何不答應?”
“就是不想答應。”
“可是……可是你最近在忙著進入叩仙邑的事情。和實力最強的劉家交好,也有利於朱家在叩仙邑落腳……”
朱蕭索認認真真地對視著馬保瑩:
“以前馬家的事,我管不了。但是朱家,不會在你不情願的情況下,去讓你做以色侍人的勾當。”
“我其實……沒有很不願意,畢竟也是為了朱家……”
“馬!保!瑩!”
朱蕭索突然的大喝,嚇了馬保瑩一跳。
眼中卻是憤怒的火焰。
朱蕭索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情緒失控。
深吸一口氣後,道:
“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此事不要再提。夜深了,我也要睡了。”
“是,家主。”
馬保瑩退下了,轉身離去的時候,忽然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但卻遮不住嘴角的笑意。
朱蕭索則栽在椅子上,望著屋頂。
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第二天,朱蕭索聯絡了莊雲,希望他來朱家一趟。
當莊雲來到朱家,看見朱蕭索放在桌面上的十顆開脈丹時,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這都是……”
“是白家給我的謝師禮。”
還有一枚脫胎換骨丸,朱蕭索留著要自己用了。
莊雲鬍子微顫,不敢相信。
“這就是我朱家進入叩仙邑的本錢了。至於要分給誰,還需要和義父商討下。”
莊雲擺了擺手,道:
“你的東西,你想怎麼分配就怎麼分配好了。”
朱蕭索先推出了一份開脈丹到莊雲面前:
“這個是給莊英鏑的。”
“不不不,這真的不合適。他無功於朱家,甚至都不姓朱……”
“您是我義父,他是我義弟。您關照我,我關照他。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咱們父子之間,就不說這麼多廢話了。”
莊雲聽後,也抿嘴點頭:
“好,我替英鏑謝謝你了。”
“開脈丹,我打算給朱六德、朱六松、朱潤、苟運、沈馬、衛民、戒哭和楊家各一顆,自己留一顆以備後用。”
“怎麼只有三個朱家人?義子,開脈丹這種一步登天的寶物,有多難得,你是知曉的。拿出這麼多給外姓人,是否有些不妥?”
朱蕭索道:
“義父的話我當然有考慮。只是朱家現在底子太薄,膨脹太快,沒那麼多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