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蕭索迎上答完題的華晉冕:“華道友果然厲害,又下一輪。”
華晉冕嘆了口氣:“朱道友別挖苦我了。最後一題若是你在場,定然能全對。”
朱蕭索實在是受不了這種被人當做高人,但是自己卻肚子裡沒有存貨的感覺。
他連忙闢謠:
“我可沒這個本事,你別瞎捧我。別說最後一題,前面的題我也答不對。”
華晉冕又稱讚道:“一般人都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悠,沒有誰像朱道友這樣,不僅身負通天才學,還如此謙虛的。”
“是啊,朱教授一直是這樣。”
“朱道友,我知道你是給我面子,不願意傷害我。你放心,不如你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你和其他人都不是同一水平的。”
“我說的是實話……”
“對啊,朱蕭索說的就是實話,你們為什麼都認為他什麼都知道啊!”
“朱道友,別再謙虛了。沒有你大度讓我出戰,我怎麼會收穫上次卑今試丟失的名聲?現在旁邊的卑今境修士看我的眼神,都已經隱隱懷有敬畏了。我對你是無比感激,你再這樣謙虛,只會讓我更加自慚形穢。”
“他真的和我一樣什麼都不會的!”
朱蕭索無奈地嘆了口氣。
講實話是真的沒人信啊。
算了,就這樣吧。
複試一共有六輪,這才過了兩輪。
後面估計還得仰仗華晉冕。
就依了他,怎麼讓他寬心怎麼來吧。
“好。總之,非常感謝華道友的幫助了。這一次答題也非常精彩,你和管伯恭的答題結果一樣,比謫一侖和其他人都強。”
華晉冕倒也沒放在心上:“我、管伯恭和謫一侖,都是上次鮑期北的手下敗將。區別不過是遇到鮑期北的時間早晚罷了。我遇到鮑期北太早,所以止步初試。管伯恭複試第五輪遇到鮑期北,所以止步複試。謫一侖終試才碰到鮑期北,所以是卑今境九重。”
“坦白而言,我們三個都是上次的輸家,沒什麼好講的。誰強誰弱,都在情理之中。”
“只不過,他們倆這一次應該是瞄準卑今試頭名來的,可惜遇到了朱道友。估計又要做陪襯了。”
朱蕭索嘆了口氣。
他也不知道為何會被捧這麼高。
自己的初試,不提也罷。
自己的複試,全靠大腿。
卻還是被硬生生拔到不屬於自己的高度。
若是自己出場的時候露了餡,豈不是丟人丟到全天下了?
丟人他倒是無所謂。
可是很影響盟友們的信心啊。
一想到這些,朱蕭索就有些頭疼。
“算了,不提這些了,第三輪要開始了,你們兩個抓緊時間先休息下……”
華晉冕眼前一亮:“朱道友要親自上場麼?”
“不,我的意思是,你們兩個抓緊時間先休息下,一會接著上。”
“啊?朱道友,你第三輪依然不上場?”
朱蕭索點點頭。
華晉冕眼中閃爍著淚光。
他知道,朱蕭索這是將複試全部安排給他,讓他正名。
“朱道友,大恩不言謝!”
“辛苦你了。”
“不辛苦!”
過了一會,卑今試的地面又開始流動。
朱蕭索等人的面前出現了八個人。
朱蕭索打量了一番,忽然目光一定。
嗯?
好大哥甄念恩怎麼在對面?
朱蕭索不記得在初試的名單上見過甄念恩啊!
甄念恩看到朱蕭索,也是喜不自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