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比身邊親近的人支援自己的一切,更加讓人愉悅自信的事情了。
家人作為後盾,也作為頂樑柱,給她撐著天,是溫蓉蓉敢放手一搏的最重要原因。
再加上她新鮮出爐的金手指,溫蓉蓉n瑟得恨不得連放個屁都是裝逼的形狀。
不過再是狂喜,再是孔雀開屏露出了藏不住的屁眼,溫蓉蓉也沒有貿然行事。
而是先把煉器師的選拔風風火火地辦起來了,全程可以用鋪張浪費來形容,甚至當日有不少閒的屁股疼的貴人來圍觀。
因為溫蓉蓉比賽的規則中言明,前三名獲獎者做出來的好玩意,三天後按照樣品煉製,用於抽獎免費送給觀眾,以先發放兌換票,再以兌換票來兌換成品的方式進行抽獎。
而當日的抽獎箱子裡,還有很多店裡現成的小玩意作為獎品,新推出的買起來很費勁的金鐘罩和儲物首飾也在其中,甚至還有真金白銀,和極品灰靈石。
並且獲獎機率很大的,當然了,這些不是無門檻抽取,而是要根據當日消費滿多少顆銀珠子,作為抽獎條件的。
這種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營銷手段,實在是足夠新鮮,於是比賽當日盛況空前,連南榮元奚都在聚歡樓定了桌,和元雪松兩個人觀看比賽過程。
實在是這年代的人娛樂方式單調貧乏,所以這一天幾乎造成這一整條街人潮擁堵的現象。
比賽就在被清空的靈器店內,上下兩層,在外面也能看見,不過是遠一些罷了。
所有高低貴賤的人魔妖族混在一起,拿著愛的號碼牌,排隊等著入場,看這些平時煉器遮遮掩掩生怕人偷師的煉器師們,當場煉製靈器。
溫蓉蓉派了一些魔軍,又和她二哥借了一些人族護衛穿上了虛羅門弟子服,包括讓虛羅門調來了一些沒有上戰場的,真虛羅門小弟子們,維持秩序。
無論高低貴賤,可以憑票入座,但誰也沒有插隊的權利。
這可比每年一度花樓裡面選花魁還要熱鬧,街上鄰近靈器店的小攤販們,今天整整一天生意興隆,且受護衛保護,都是溫蓉蓉提前收過保護費的。
而這樣熱鬧非凡的場合,溫蓉蓉這個組織者,卻把一切都交給了周全去操持。
自己神神秘秘地在最佳的觀看場所,放下了一張誰也窺探不了的簾子,設下了屏障,做起了那「不以真面目示人」的矜持大小姐。
實際上她是□□地帶著她的妖奴們,鳥槍換炮地偽裝成普通富貴人家出城進香的小姐,直奔城外荒山。
所有位置,溫蓉蓉都已經踩點過好多遍了。
她站在馬車的車轅上,手中拿著她這些天繪製的地圖,面色從未有過地莊重嚴肅。
一遍遍確認著黃靈礦的位置。
她鼻樑上架著攝魂眼鏡,她發現這東西的作用不光是看出妖魔族的本體。
這玩意甚至能夠看出某些靈力過於充裕地方的微妙不同。
很細微,但是她面前的這一座荒山,確確實實在她攝魂眼鏡的紅光之下,空氣似乎呈現著扭曲的狀態,像是底下在燃燒著大火。
這一處位於虛羅門山莊不遠處,溫蓉蓉仔細觀察過地勢,待到打通之後,完全可以直接修建地道,直通虛羅門山莊。
而這時候,她深吸一口氣,勾下攝魂眼鏡,看向林仙。
林仙在正午熾烈的陽光下,伴著秋風落葉,對著溫蓉蓉微微點頭,然後這個頭就沒有再抬起來。
溫蓉蓉像是置身於魔幻電影中,眼睜睜看著林仙從脖頸後方開始,寸寸生出灰色甲殼,一點點的臌脹,直至將她一身衣裙盡數撐爆。
撕裂聲和皮肉甲殼生長的聲音,混著秋風鑽入溫蓉蓉的耳朵,提醒著她這一切都是真實無比的。
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