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個姓陸的,到底是什麼來頭?”
丁家別墅之中,丁毅看著悶悶不樂的丁三泉,忍不住問道。
丁三泉皺起了眉頭,緩緩開口:“這小子原來是乞門的,號稱百年難得一見的刀坯,深得當年號稱天下第一刀客的石虎的真傳。”
丁毅恍然,“怪不得莫叔打不過他。”
一提起莫忠,丁三泉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恨恨道:“別提那個廢物了!虧了養活他那麼多年,真到了用他的時候,一點都使不上勁,廢物,真正的廢物!”
“莫叔……”
發現丁三泉的臉色不對,丁毅連忙改口,“嗯,老莫現在還躺在醫院裡,要不要管?”
“管個屁!”
丁三泉惱怒地叫道:“跟那姓陸的對刀,幾個回合都扛不下來,老子就是養條狗也比他強,害的咱們丁家顏面掃地,沒讓人收拾他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就讓他留在醫院裡自生自滅吧。”
對於父親睚眥必報的性格,丁毅實在是太清楚不過,雖說心裡覺得不大合適,但事關丁家的臉面,這時候要是再去給老莫送錢,會讓道上的人覺得丁家太過懦弱,因此也只能是作罷了。
一個家奴而已,就算沒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爹,您真的要給那姓陸的做針刀?”
丁毅試探著又問。
丁三泉臉色陰沉地哼了一聲,“那得看他陸東源有沒有這個本事弄到古法金了。”
“古法金?”
丁毅想了想,“以前聽您說過,掌握這種秘法的現在只剩下西京市的司徒一家了,您說陸東源會不會去司徒家索要古法金?”
“肯定會!這些所謂的江湖人,最講什麼一諾千金,他答應了那姓胡的,肯定會去的。”
丁三泉一臉篤定,繼而發出一陣奸笑,“我還巴不得他去呢,司徒家的司徒楓在刀客排名中位列甲等,號稱甲等之下他無敵,甲等之上一換一。”
“我已經給司徒家打過電話了,陸東源只要敢去,就絕沒有好果子吃,你就等著看好戲吧,哈哈。”
……
西京大學和中都大學一樣,在夏國都是首屈一指的高等學府,其中尤以化學系最為出名。
趙朝光教授雖然已經年過花甲,但依舊堅持在科研第一線,即便是週六,他也還在實驗室裡鼓搗那些瓶瓶罐罐了。
隨著實驗室大門的開啟,一個身穿休閒裝牛仔褲,梳著馬尾辮的女孩走了進來,一邊換上白大褂,一邊和趙朝光打招呼,“趙老師早。”
趙朝光抬頭看了看,笑呵呵道:“曉月來了,你的論文準備的怎麼樣了?”
“還在改。”
穿上白大褂的曉月走到試驗檯旁,愁眉苦臉道:“有幾項資料,總覺得不夠精確。”
趙朝光笑著安慰道:“自我否定是作為一個化學家必備的素質,只有這樣,才能不斷地成長和進步,回頭把論文拿過來,我幫你看看。”
“謝謝趙老師!”
曉月頓時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利索地戴上手套,從趙朝光的手裡接過試管,“我來幫您。”
趙朝光點了點頭,看向曉月的眼神中充滿了慈愛,一如爺爺對於孫女。
這時,一陣敲門聲不合時宜地響起,曉月皺了皺眉,“趙老師,您有訪客?”
老人也有些困惑,搖著頭道:“應該是沒有,你去看看,如果是學校開會,就告訴他們我知道了。”
趙朝光在生活中很隨性,而對於自己的實驗室卻是格外重視,除了自己的學生,很少讓外人踏足這裡,也是擔心碰壞了這裡的儀器。
曉月放下手裡的試管,轉身走了過去,開啟門之後,發現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人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