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
兩人立刻去南嶼家找南嶼風輕。
劉家家主親自登門,南嶼家的門人不敢怠慢。
門人讓兩人稍等,自己進去通報。
但是過了一會卻出來回覆,說家主不在家。
朱蕭索和劉光遠對視了一眼,知道此事有問題。
南嶼風輕離開家宅,門人並不知曉,說明她沒告訴僕人自己離開。
鬼鬼祟祟,如果不是在做見不得人的事,那才叫見鬼了。
兩人又傳音符聯絡南嶼風輕,此時卻也聯絡不上。
如果說之前的推斷,南嶼風輕有七成可能是幕後黑手。
那麼現在,就有九成的可能了。
劉光遠臉色陰沉:
“她是瘋了麼?這麼容易就暴露了,還敢做?”
朱蕭索則道:
“我倒覺得她心思縝密,沒那麼容易暴露。如果不是朱六松目光老辣,把狂熱戲迷們的隱藏目的拎出來,我們此刻估計毫無頭緒。”
“他就是一個僕人,這是他的分內之事。”
“分內歸分內,但是也有做得好與不好一說。”
兩個家主的交談,身後的劉家人和朱家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劉家的下人看向朱家下人的目光,明顯帶著幾分羨慕。
朱六松也心中暗喜,知道自己這次算是在朱蕭索這裡過關了,成功化險為夷。
劉光遠要保劉家的生意,朱蕭索要救馬保瑩。
就算有那麼一成的可能冤枉南嶼風輕,火燒眉毛的兩家人也顧不得許多了。
當即劉光遠和朱蕭索兵分兩路。
劉家在叩仙邑勢力極大,立刻展開了地毯式搜查。
主要是假扮成流氓,去掃南嶼家的場子,仔細搜檢視能不能找到馬保瑩的痕跡。
朱蕭索則立刻聯絡陳樸南,告訴他現在事情的線索,讓他幫忙找南嶼風輕。
陳樸南便以突擊掃除求仙城周邊惡徒為名義,調動刑堂近千修士,去周邊邑里捉拿蹤鬼祟的修士。
當然,其他邑都是走走過場,只有叩仙邑和拜仙邑是來真格的。
一整天過去了。
叩仙邑雞犬不寧。
拜仙邑也好不到哪去。
但是,一無所獲。
南嶼風輕也已經回到了家中。
她說自己出門散心,遮蔽了傳音符,所以沒回朱蕭索和劉光遠的訊息。
散步的時候化了妝,無人知曉,沒有人證。
但是根據謫仙國官府法令第一條,疑罪從無,沒人能拿她怎麼樣。
她現在要反告劉家居心不軌,打砸南嶼家的生意。
此刻,陳樸南、朱蕭索和劉光遠坐在朱家的廳堂。
都愁眉不展。
“朱教習,接下來該怎麼辦,給個說法吧。南嶼風輕那個老婆子快騎我臉上罵了。”
然而此刻,朱蕭索也沒有了辦法。
“怎麼辦,能怎麼辦?兩個邑都被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找不到馬保瑩。抓不到她的證據,什麼都做不了。”
陳樸南嘆了口氣:
“你們兩個繼續想,我再派人去各個縣裡搜一圈。乾坐在這裡,也不可能有人把證據送到我們面前……”
話還沒說完,陳樸南就收到了個傳音符。
“刑司,咱們有人收到了線報,說馬保瑩在普渡山山腳最西邊宅院的地窖裡!”
陳樸南當機立斷道:
“還真他媽的天上掉餡餅了!你們二位誰都不要告訴,現在立刻跟我去普渡山!有人說馬保瑩被藏在那邊的一個宅子裡!”
陳樸南祭出自己的枷鎖飛行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