謫三恕被謫五陽凌大罵,也沒有還嘴。
只是說道:“你我本就不相識,我怎知道你和我一樣,想要讓朱蕭索死?”
“萬一是你與謫二冬還有謫四壟演了一齣戲,把我釣出來,我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謫五陽凌啐了一口:“你也是個返本境的,看不出是演戲還是動真格?”
“老子差點都被他倆宰了,還擱這演戲演戲。”
“大好的局勢,就是被你這種優柔寡斷的人葬送掉的!”
“我這出手穩準狠,多好的機會!你不珍惜!現在好了,原本可以二打一,變成了二打二!”
“你這麼喜歡看戲,跟著朱蕭索這麼些年做什麼?!不如去山雞縣看馬戲!”
謫三恕面色平靜,全部當做耳旁風。
“好了,別罵了,我知道錯了。”
“你就算罵破喉嚨,也不可能逆轉時間。”
“我現在出手,殺了謫二冬,也算是將功補過。”
“你牽制住謫四壟,我去去就來。”
說完,謫三恕化作一道流火,殺向了謫二冬。
謫四壟攜帶一身霹靂,急忙要去相救,但是卻被謫五陽凌的紫色虛影擋住了去路。
謫四壟雙刀舉天,再次引下數道巨雷。
謫五陽凌的紫色虛影則不停噴射著紫色暗芒。
謫四壟揮刀一斬,雷光耀動,照亮天地。
但是,當刀氣與紫色暗芒相對的一刻,紫色暗芒並沒有像之前一樣被輕鬆斬碎。
而是吞沒了雷光,繼續飛向謫四壟。
謫四壟見狀,虛空一閃。
眼神稍一轉動,問道謫五陽凌:“你也會木向榮的吞噬類本源術法?!”
“笑話。什麼叫也會!這本就是我謫五家的老祖流傳下來的秘法之一!木向榮的那些,也不過是在我謫五家的吞噬法術之上衍生的而已!”
聽到謫五陽凌這麼說,謫四壟哈哈大笑。
“可是,木向榮研究出來的吞噬本源術法,遠比你的這紫色小球要強得多!”
“倘若你有木向榮的實力,我說不定還真打不過。可你這三腳貓的功夫,實在是差的太多。”
“自己家的秘法,研究得還不如外人,你也不覺得臊得慌!”
謫五陽凌冷哼道:“木向榮都已經死了多少年了。成王敗寇,他有什麼值得誇耀的!”
“你焉知你今日不死?!”
“我死不死不知道,但是過一會,謫二冬就要死了。到時候,你以一敵二,我看你還能不能嘴硬!”
謫四壟一聽,知道不宜久戰,立刻暴喝一聲,襲向了謫五陽凌。
雷光與紫色虛影纏鬥一起,不時披散出數道驚雷。
但這雷光遇到巨大的紫影之後,便如同泥牛入海,失去了蹤跡。
謫四壟連連進攻,想要殺向謫二冬那邊。謫五陽凌只是左支右擋,攔住他的去路。
謫五陽凌的策略,就是一個字——拖。
拖到謫三恕殺了謫二冬,前來助陣自己,謫四壟必死無疑!
在紫色虛影連續脫落了兩個腦袋,變成普通巨人之相後,實力倍增,謫四壟就連近身都要花費些功夫。
另一邊,謫二冬瞧著不遠處謫四壟和謫五陽凌的戰況,知道一時半會謫四壟是幫不上自己了。
瞧著向自己襲來的謫三恕,冷冷一笑:
“你謫三家的術法多為火,我看你的一身神通,恐怕也都與火有關。”
“謫二家的後輩雖然都修習研究光的理論,但我這一代仍舊承襲了水法與冰法。”
“天道自然,水克火,你焉能殺我?!”
謫三恕渾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