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蕭索合上了《士論》。
而後又看向已經徹底想開了的文通天。
“文通天,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
“知無不言。”
“有沒有過一個與我相貌相近的女修,找到過你?”
朱蕭索還想了解一件事,就是自己的孃親蕭輕語,是否去見過文通天。
畢竟文通天拿出來的詩文,都是前世所見。
蕭輕語心中肯定明白,文通天一定是與穿越者有關的。
既然蕭輕語推衍此界只能容納一名穿越者,那就應該要找文通天核實自己的理論。
想到這裡,朱蕭索還蠻好奇。
蕭輕語見到文通天,會聊些什麼。
“與你相貌相近的女修?”
文通天聽後,盯著朱蕭索的面容,皺眉思索著。
“印象不深。你有沒有具體一些的資訊?比如,大約是何時見到的,或者與我說過什麼話。”
“呃……時間,不太確定,肯定是你發表第一篇詩文之後。”
“說過什麼話……估計會問你一些有關古詩文的問題?”
文通天搖搖頭:“太寬泛了。我第一篇用的是《士論》的《春江花月夜》,立時名聲大噪,每天見到的修士沒有一千也有幾百。”
“而且,這些修士都是找我探討詩文的。實在是沒有什麼印象。”
朱蕭索聽後哼了一聲。
文通天雖然是個文抄公,倒也是有一定的甄別能力。
第一篇就拿出《春江花月夜》來打響名聲,確實選得不錯。
朱蕭索沉思片刻,又道:“我又想到了一些關於這名女修士的資訊。”
“或許,這個女人會罵你,說你是抄的。”
“又或者,說出了兩句《士論》之上的詩句。”
“罵我?”
文通天又回憶了一陣,忽然抬起頭。
“我想起來了。”
“那得是好幾百年前的事情了吧?”
“是有過這麼一個女修。和我聊了一番之後,就當眾罵了我幾句。”
“對,我記得那名女修相貌清麗,氣質出塵,但是罵起人來難聽得要死。”
“當時我也沒得罪她,因為她相貌的緣故,還脾氣友善,對她有問必答,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忽然就開罵。”
“你這麼一說,確實和你十分相像……”
“難道?!”
朱蕭索點頭,說道:“她是我的孃親。”
“你還記得,她罵你什麼嗎?”
“呃……就是些非常難聽的話。”
“舉例說一下。”
“豬狗不如的東西,驢馬媾和的雜種。大概就是這樣吧。”
朱蕭索聽後,啞然失笑。
看來是蕭輕語在交談後,發現了文通天根本不是穿越者,而是某個竊取穿越者手稿的盜賊。
又見所有的詩文題目全被他加上了“文通天”三個字,頓時怒髮衝冠,破口大罵。
“我這個孃親,可真是個性情中人啊。”
文通天聽到這裡,也聯想出了什麼。
“難道,你知道的《士論》是她給你的?她有餘先生的全部《士論》?!所以你不是餘先生轉世?!”
朱蕭索挑挑眉。
被發現了。
不過,文通天也只是揭穿了一個謊言,然後又被一個謊言矇蔽住。
至於真相。
朱蕭索不準備告訴任何人。
兩人有關往事的交談,到此為止。
接下來,就是商量如何公佈他們的詩詞並非出自自己手中的事情了。
朱蕭索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