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蕭索扶著下巴沉思。
好像突破的有點快啊。
這才剛想到近似和求和,取極限還沒涉及,忽然就感覺耳清目明瞭許多,一股清流從大腦湧向全身,讓全身為之一輕。再感受體內,可以容納的靈氣比之前大了將近十倍。
應該是突破了吧。
要不要等會再出去?現在屁股還沒坐熱。
可是程前隆好像還威脅過自己……
行吧,那就出去吧。
朱蕭索推開房門,大搖大擺走到了眾人面前。
“有點渴,正好茶還是溫的。”
說完,朱蕭索拿起茶盞,一飲而盡。
只是,氣氛詭異地很安靜。
遠處的巴名揚不解地問道:
“朱兄弟怎麼先出來了?是忘了拉屎要去趟茅廁麼?”
而旁邊的上善求和與趙春然,則是嚥了下口水,滿心震撼地站在原地。
以程前隆為首的人,大都皺著眉頭,耷拉著嘴角,看向朱蕭索。
最終,還是歸雲風先開了口:
“朱……教授,你突破了啊?”
朱蕭索不知道歸雲風為何明知故問,這不是用清靈目一看就能知道的事麼?
“昂,我也不知道我這究竟是算快還是算慢,反正想了一會就突破了。”
程前隆問道:
“左將軍,他進去了多久?”
左江山擦了擦汗,剛剛光顧著聊天了,誰還記得計時啊。
再說了,朱蕭索這才進屋多久,估計半盞茶的功夫都沒有,誰能想到他這麼短的時間就突破了!
但是,左江山感覺這句話並不簡單。程帥的問題,勢必要有一個答案。他給不了答案,那就只能搬救兵了。
於是左江山回頭問謫七濤:
“謫七都護,你是咱們鎮妖城的參謀,向來都是運籌帷幄的,朱教授進門突破了多久,你注意了麼?”
謫七濤眼睛瞪得溜圓:
剛剛你們也沒讓我計時啊?!怎麼就問我了?!
但是他也看明白了,要麼找到個計時的人,要麼找到個在程帥面前背鍋的人。
謫七濤心裡暗罵:
這濃眉大眼的左江山,平時在戰場上和自己並肩作戰,生死與共,幾次互相救了性命,那是過命的交情。可真遇到生不如死的危急時刻,立馬就把自己賣了,真他孃的不是個東西。
不過,話說回來,程帥的小心眼,那是出了名的,年輕的時候他沒少吃虧。這口鍋,他確實也是不想背。
於是,也選擇禍水外引:
“陶將軍,你外號‘神速’,帶兵來無影去無蹤,時間把控地最好,你應該計時了吧?”
陶卓曼雖然是個女子,卻沒有左江山和謫七濤那樣的玲瓏心思,不知道話中玄機,也沒有在第一時間甩出黑鍋,一時傻了:
“啊?剛剛不是聊得好好地麼,也沒人讓計時啊?總共程帥和左帥也就說了三五句話啊,我計什麼時?”
還沒等程前隆說話,眼疾手快的謫七濤立刻把鍋扣住了:
“你這是瀆職!回去自己領二十軍棍!罰俸一年!”
“啊?”
還沒等陶卓曼反應過來,程前隆開了口:
“謫七將軍,陶將軍也只是一時疏忽而已,不用這麼往心裡去。她在戰場上,肯定不會犯這種錯誤的。”
謫七濤嘆了口氣,為了避免程帥罰的太狠,他還先說了話。結果程帥還是不滿。沒辦法,他只好當這個惡人了。
否則,程前隆得連著他一塊收拾了。
“程帥,不罰不行啊!現在她忘了計時,戰場上就可能會疏忽!防微杜漸,防患未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