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不好了,三少爺輸了!”
司徒正德正在悠閒地喝著據說能刮油的茶,然後就被突如其來的噩耗嚇了一跳,手裡的茶杯一下子沒拿穩,在地上摔得粉碎。
“三兒人呢?!”
他氣急敗壞地叫了一聲。
“三少爺讓我們先回來,別的沒說。”
“那個姓陸的呢?”
“我們看見三少爺輸了,就準備動手,可三少爺攔著不讓,還把我們罵了一頓。”
“那塊古法金呢?”
“被那姓陸的拿走了。”
司徒正德額頭上青筋直蹦,指著面前的一群護衛,破口大罵:“一群廢物!老子養你們還不如養群狗!”
暴怒之下,司徒正德身下的椅子也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讓人忍不住擔心這把椅子可能隨時都會倒塌下來。
好半天,那位司徒家的家主才平復下來,沉著臉道:“說說當時的情況。”
“是。”
一個護衛上前,一邊思索一邊道:“我們是按照您的吩咐,提前埋伏在周圍的,一開始是三少爺和一個揹著刀架的姑娘先到的,他們一直在聊天,看起來,三少爺好像對那姑娘有意思……”
“撿重要的說!”
司徒正德隨手一巴掌打了過去,又是一聲暴喝。
“是,是。”
那護衛一臉委屈地捂著臉,戰戰兢兢道:“後來那個姓陸的就來了,他拿了一把黑沉沉的東西,有點像鍘草用的鍘刀。”
“三少爺則是跟那姑娘要了一把鬼頭刀,然後兩人就在楓路上打了起來。”
“三少爺一上來就是一番猛攻,那姓陸的一開始也不反擊,只是一個勁兒地躲閃,眼看著都要被逼出楓路了,他忽然揮了一刀,只是這一刀,就把三少爺逼退了十幾步。”
“他們的出手太快了,我們都有些沒看清楚,然後三少爺說了幾個‘好’,伸手抹了一下嘴角,我們這時才看見他的嘴角上有血,應該是被那姓陸的震到了。”
司徒正德坐不住了,雙手撐著扶手想要站起來,由於身子太重,第一下竟然沒能成功,幾個有眼力勁的護衛立即上前,把‘那坨肉’從椅子上攙了起來。
這傢伙實在是太胖了,只是這麼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動作,都累得氣喘吁吁,他瞪著面前的護衛,“然後呢?”
“然後,三少爺又一次撲了過去,這一次他的動作更快了,揮刀的時候甚至都能看到殘影了。”
護衛繼續道:“那姓陸的也不慢,只聽見叮叮噹噹的一陣響,三少爺那麼剛猛的攻勢,那姓陸的竟是一步都沒退,全都接了下來。”
“三少爺搶攻了一陣,沒能攻下,向後跳開了幾步,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刀,然後對那姓陸的說‘刀不行了,盡是豁口,再來幾下,怕是要斷’,那姓陸的點了點頭,讓三少爺換一把。”
“這時候,那姑娘從刀架上取下了一把陌刀扔了過去,三少爺一把接住,大笑著說‘這刀可是古代士兵的制式兵器,別說是人,就連馬都能一刀兩斷’。”
“那姓陸的也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然後衝著三少爺招手,三少爺惱了,雙手握住刀柄,又一次衝了上去。”
屋內並不算熱,但司徒正德的額角開始滲出了汗珠,聽著護衛的講述,他的心也開始繃緊了。
護衛在講述中多少有些偏袒的意思,但基本上還是還原了當時的場景。
有了陌刀在手,司徒楓膽氣頓生,雙手持刀,低喝一聲,一個滑步已經到了陸東源的身前,雪亮的刀鋒自上而下朝著陸東源的頭頂猛劈下來!
正如司徒楓所說,這種陌刀,原本就是為了和境外的遊牧民族作戰時發明的,遊牧民族擅長騎射,以戰馬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