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子清剛痛苦不堪,以為是永世訣別了,卻不知現而今怎會變成這個樣子,哪裡承受得住,兩眼又是一紅,泣道:“瑞霄,你為何這般折辱於我!”
李瑞霄面色一沉,解開褲子就直搗黃龍,藉著剛剛的餘韻,倒也順順當當。他腰間一發力,沉聲道:“本督折辱了你?”
從前李瑞霄再大的氣,子清好好哄他一番便是了。可這回李瑞霄面色駭人,饒是喬子清如何婉轉嬌啼、嫵媚承歡也改變不了。只聽得他陰森森地開口:“你就這樣想做後宮妃嬪,倒要替他守身起來?記好了,你生是本督的人、死是本督的鬼!就算是化成灰,牌位上寫的也是李喬氏!”
這實在是天大的冤屈、極深的誤會,子清辯駁道:“我沒有!”
李瑞霄在她身上馳騁,不像是行歡,倒像是在撒氣,“你沒有,他有沒有?”
他伸手撥弄了一下子清的唇瓣,手掌停在她的臉頰,撫弄地愛憐非常。喬子清早軟成了一汪春水,低喚道:“瑞霄。”
李瑞霄道:“他碰你這裡了沒有?”
喬子清見他說得酸溜溜的好大醋味,微微笑了起來,搖頭道:“瞎說什麼,沒有的事情!”
誰料他眉梢一抬、雙眼一睜,手指擰上她乳尖,恨道:“那便是碰這裡了?”
喬子清痛叫起來,尖叫道:“疼殺我!疼殺我了!”李瑞霄不依不饒,絲毫不肯放過她,在一方雪乳上又掐又擰,“到底碰了沒有?”
“沒有沒有!”子清連連搖頭。李瑞霄腰下狠狠一撞,她便又失聲尖叫了起來。
他陰戾地低哼道:“謊話!”
這是不黑臉的閻羅,穿賜服的無常,沒有筆的判官。他掌人生死、玩弄權術,十八般武藝全用在折磨人身上,這本就是東緝事廠提督的模樣。
李瑞霄雙手摸索至二人交接處,扯起兩片小唇兒,拽得長長的,又伸出一指硬生生擠進狹窄甬道內:“他有沒有碰這裡?”
喬子清被他折騰地心如刀割,肉體之痛根本不及心中萬分,只哀求道:“你如何才能信我?”
他冷冷一哼,“內都察御史喬大人,滿紙滿口的謊話,一個字也信不得!”
子清回京,怕他擔心,便只說自己還在應天府,誰料如今卻成了把柄。她自己百口莫辯,只有搖頭流淚而已。
一場雲雨變成拷問,一對苦命鴛鴦皆有苦難言、各自痛苦不堪,上刑的毫無歡愉、受刑的滿腹冤屈。
末了,李瑞霄長嘆一聲,抽身退出來,解開喬子清身上的繩索,拿藥膏給她揉那紅腫的勒痕、餵了些醒神解藥的花露。抱她在懷,又是撫胸順氣又是軟語安慰。
這時外頭亂糟糟地起了喧譁,夜晚宮中喧譁是重罪,如今必有大事發生。果然,外頭張桂匆匆來報:“督公不好了!東宮走水,太子殿下不知所蹤!陛下震怒,正找您!”
喬子清驚道:“我要去找淵兒!”
李瑞霄斥道:“好好待在此處,不要添亂。”說罷拿了一套小火者的衣裳鞋襪手忙腳亂地給她套上,低聲問道:“身體還行?”
喬子清恢復了不少力氣,微微頷首,李瑞霄便急匆匆地一路小跑趕出去了。
這秋日天干氣燥,風助火勢,又剛好新皇登基的節骨眼上,疏於防備。等到眾人發覺,太子東宮已經一片火海,四周殿宇也備受牽連。可憐這小太子被燒得屍骨無存,伺候的太監宮女也皆面目全非、慘不忍睹。
是夜,錦衣衛千戶狄應奎被下人叫醒道:“有人說急事找您。’
狄應奎道:“何人?”
“是兩位小公公。”
這其中一位 不是別人,正是趁亂離宮的喬子清,見到狄應奎出來,便是一個跪拜大禮。
“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