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懷上的?”
“看破不說破,你們太過分。”盧秀慧氣得跳腳。
便是之前給過暗示,也是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不過,說出來和不說出來,還是不一樣的。
“香兒,沒想到,你如今也這麼壞了。”盧秀慧還是有些臊的。
趙佑樾卻按住了她,不急不躁回了一句:“墩哥兒是什麼時候懷上的,我娘子肚子裡這個就是什麼時候懷上的。”
柳香也有些臊紅了臉,不過,此事卻是她先挑起的,她卻不好理直氣壯。
趙佑楠一把護妻子到身後去,然後對著兄長說:“有你這麼做大伯的嗎?傳出去外人得怎麼說你。”
趙佑樾沒說話。
盧秀慧卻說:“可不是我們先挑的事兒,二弟可不該怪我們。”
趙佑楠卻也不爭論這個了,只和妻子相視一笑,而後拿只有“你懂我懂別人都不懂”的眼神說:“反正那件事情我們就這樣定了。”
“哪件事?”盧秀慧問。
“不告訴你們。”柳香笑說。
笑完後,就拉著丈夫一起先跑了。
後面盧秀慧卻被挑起了好奇心,追著問:“說事別說一半,到底哪件事啊?”
盧秀慧不能跑,趙佑樾則一直扶著妻子,生怕她摔著。
柳香夫妻二人停在了前面不遠處,正等著他們。盧秀慧仗著自己這會兒懷了,故意說:“我現在胎還未坐穩,告訴你們,不能惹我著急不能惹我生氣。你們要是想我好的話,最好別瞞著我,快些把剛剛你們交頭接耳說的秘密告訴我。不然的話,等我回去後,向祖母老人家告狀。”
趙老太君比任何人都重視嫡長媳的這一胎,為了感謝上蒼對他們趙家的眷顧,老人家這幾日都去了金山寺吃齋去了。為了以示誠心,老人家要吃滿九九八十一天才會回府。
柳香說:“好啊,那嫂子去祖母那裡告狀。我正好想知道,祖母到底是更疼你一些還是更疼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