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
盧氏在得知此事他們三個事先都知情,卻唯獨只瞞著她一個時,面上沒什麼,心裡難免是要有些不高興的。覺得很失落,有種被拋棄了的感覺。
趙佑樾心思細,看出來了。
他說:“在事情未成之前,我是叮囑過二郎的,要他誰也別告訴。只是二郎嘴快,兜不住事,一早就便和弟妹說了。”
可盧氏想的卻是,這不是應該說的嗎?夫妻之間,不是應該如此的嗎?
明明二郎此事做的是對的,怎麼倒成了他討伐二郎了。
盧氏儘量笑著說:“夫妻本為一體,凡事有商有量的多好。我知道夫君你是思慮周全之人,不說自有不說的道理在。只是,我也不是那種嘴快的,你就算和我說了,我也不會告訴別的任何人。”
趙佑樾也笑著,抬手指著一旁的弟弟,意味深長說:“那你看他呢。”意思是他信弟弟嘴緊,也叮囑過他在事成之前誰也別告訴,結果答應得是好好的,可扭臉就去告訴他媳婦了……此事既然已經過去,趙佑樾也不想再揪著不放,只又對弟弟道:
“你那將軍府閒置多年,就算現在開始修繕,估計到搬過去住,也得還有些日子。此事定是氣得父親不輕,這些日子,你凡事也稍稍收斂一些。”
又說:“大丈夫志在四方,又何必拘泥於眼前的這點小恩有利。”
這個理趙佑楠不是不懂,但他做不到。
要他在那二人跟前低眉順眼的裝孫子受氣,他寧可揹負一個不孝父親的罪名,也得豁出去。
“你就不必操心我了,我自有我的辦法。”趙佑楠隨意回了一句。
趙佑樾抬眸看了他一眼,心知弟弟是何性子,索性也就沒再說什麼。
趙佑樾夫妻離開後,趙佑楠直接打發了帳內候著的幾個丫鬟到外面候著去。柳香一見這種情形,立馬覺得不對勁,也想逃。
但被撈住了。
“現在是大長公主的孫女了,是不是就瞧不上我這一介武夫了?”他摟著人不放,抬一指點著她唇,笑說,“逃一次就算了,還能次次都讓你給逃了。”
柳香簡直要哭了。
“可我真不想在這裡。”她是打死不肯在這裡和他行房的。這裡營帳與營帳間,到處都是巡邏的禁衛軍,但凡發出點什麼聲音來,肯定就要鬧笑話了。
見她誓死不肯,趙佑楠也沒真打算逼她就範,就退了一步,牽住她手來。
自那回他親她她沒有反抗後,二人間就生了默契來。那次之後,基本上是隔兩日會行一次房。起初兩次她說捨不得兒子,有些不肯的。之後的幾次,她態度倒是漸漸有所轉變,沒那麼不肯了。
之前在家時,是三天一次的頻率。如今隨行來了獵苑,住了也有好幾天了。這幾天一直未有肌膚之親,他總是有些心癢難耐。
那種滋味,一旦嘗過後,便讓人心嚮往之,難以拒絕。趙佑楠如此,柳香又何嘗不是?
排除最開始在雲侯府那一次外,別的幾次,她都很舒服。如果夫妻行房都是這樣的一種享受的話,那她還是比較願意和喜歡的。
柳香最初只是用手幫他紓解,但她忘了,她自己也並非定力很好的人。被哄著誘著騙著,自然而然就開始頭暈腦脹,不管不顧了。
進來時和她料想中一樣舒快,她皺著臉,這種又痛苦又渴望的感覺,她是平時第一次經歷。
自然是不敢發出任何聲響來的,哪怕再痛苦再難以忍耐的想要叫出聲來,她都得忍著。忍到實在忍不住時,就朝伏在自己身上正不停律動的男人肩膀咬去。
只可惜,沒咬住,滑下來了。
他脫了衣裳後看著精壯健碩,但其實身上沒有一絲贅肉在。蜜色的肌膚下,是緊實的肌肉,她一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