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嫁給你”
女孩快要笑出來,但不想宋淮謹如此得意,還是拂開他轉過身,掩藏起微笑唇角。
你不嫁,我娶,誰能有我臉皮厚?
他偏不讓她走,重新拉起小手,順勢將人帶進懷裡,朝她紅得滴血的臉蛋上吻了一下。
差不多了。
霍知行從他身邊走過,帶著一股血腥味,清俊蒼白麵容染了朝陽後有了些紅潤。也不知是不是被氣的,連帶著看他眼中都帶著敵意。
“縱慾過度沒什麼好結果。”
宋淮謹扯開嘴角,笑出幾顆白牙,眼睛迷成狡猾的一道縫,反射著絢麗天光。
“他怎麼了?”
陸唯望著男人遠去美目中盡是不解,她不是沒見過霍知行,就是因為見過,才對他如此不客氣的樣子有些驚奇。
“沒事。”
自己女人看別的男人久了自然是不行。劍眉長挑,宋淮謹捂上陸唯的眼睛,指縫間隙的鐵鏽味和血腥相融合,汩汩匯入鼻腔。
“看他幹嗎?看我。”
說罷,他趁著陸唯愣神的功夫攬向她腿窩,抱著她往前走,經過霍知行時笑得賤兮兮。
“嘖——”誇張的語調,“真沉,甜蜜的負擔。”
兩人上了秦家的船,霍知行到底行動不便,需要人扶著走得慢。
宋淮謹一腳蹬上船,動作揉皺了西褲,女孩摟著他的脖子,掙扎開始變為只剩嬌赧的掩飾。
“都是什麼家風。”
霍知行跟著上了船,坐在離他們老遠的地方,被腐臭氣燻得犯惡心-
宋淮謹和陸唯下了車就吻上了,唾液融合的聲音在安靜的院裡格外明顯。
其他人不敢看,秦熠不需要看,霍知行不想看。兩人在眾人面前毫不剋制,走到陸唯房間門口衣服已經脫了大半,男人身上裸著,女人只剩內衣,牛仔褲被扒到腿根,大片白花花的嫩肉照得男人眼熱。
“寶貝,今天肯定伺候爽你。”
男人找到了說騷話的快感,走廊裡有腳步,可能是秦熠也可能是別人,但是誰都足夠讓他興奮。
從樹林那次之後他便愛上了這種刺激。不管是大庭廣眾之下激情,還是在血肉橫飛中相合,光是想想褲襠就支起帳子。
“咚!!”
關門的動作發狠,整個房間都跟著震。他像個瘋子,嫌她胸口欲開不開的內衣礙事,直接一把掀開。纖細的帶子崩開,在女孩面板上勒出一道紅印。
底褲是紗的,薄薄一層封印著欲仙欲死的天堂,他不耐地扯開,左右掰開她的腿,舌尖直衝著前端的小凸起碾壓。
“啊!宋淮謹!!走開!”
她不想發出淫糜的叫聲,可是聲線已然變了味道。
這彷彿給了男人鼓勵。女人被刺激得挺起身子,他抓住她兩隻手鉗制住,身子擠進腿間,讓她只能大敞著腿任他為所欲為。
“真甜。”
帶著淡淡腥味的水一股一股地冒出來,他一滴不落地飲進去,兩片唇被他來回撥弄,小豆子又紅又熱。
“宋淮謹”
反抗已經無力,他水光充盈的唇勾起來,清秀眼睫眯著。
“叫老公。”
她失神搖頭,他眼中狡黠一閃,舌尖鑽進孔洞探索。
“啊!別!”
“叫!”
算是報當初他被她強迫的恥辱,他非聽到這個心心念唸的稱呼不可。
最終。
“老,老公。”
女人滿面通紅,眼尾都一同侵染。男人滿意了,他支起身子,青筋曲張的手臂撐在兩側。
“乖老婆,老公這就疼你。”
皮帶扣開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