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啞叔,他可自孫柳柳口中偶然聽聞過,陸風所施展的身法,有著幾分玲瓏閣玲瓏步的影子在,結合這點,讓他於玄幽子不免更為疑心。
二人彷彿無形之中有著什麼默契一般,均不約而同的將攻勢朝向了水之獄方向。
這一幕,陡然讓得玄幽子壓力倍增,原本都騰出手佈置自己的陣法予以應對的節奏被轟然打破,彷彿又一次回到了被陸風控陣對付,抽身乏術的時候。
大半炷香後。
落鷹嶺外。
賀豔身邊依舊圍聚著不少同門,全都聚精會神的盯著下方的山嶺。
“師姐快看~”一名年輕婦人突然指著下方一處區域,驚嚷道:“那片區域的金光好像黯淡了不少,原本不斷飄散的塵埃好像也都停下來了。”
賀豔眉目一挑,喜道:“定是師尊他們破了其中一處陣眼,我就說師尊他們定當不會有事的吧。”
然,待得遮蓋四野的塵埃散去,沒了層出不窮的金芒掩蓋下,眾人看清那片區域底下的情景,不由都為之驚得瞪大了雙眼。
預想之中的破陣場景並沒有出現,有的只是一整片焦土,焦土表面滿是縱橫交錯雜亂的溝壑痕跡,看上去異常的凌厲,若刀芒,又似劍芒。
這些凌厲的溝壑之中,隱隱還殘留著不少黑色的火焰,透著濃郁的魔氣。
賀豔遠遠窺見那黑炎之後,臉色陡然一僵,聚精環伺,隱隱掃見一截猶似斷腿狀物件後,更是驚得臉色煞白。
其旁年輕婦人這時突然開口:“師姐,你快看,那兒是不是過去了兩道人影?”
賀豔目光掠去,果不其然,有著兩道身披黑袍遮掩著樣貌的身影正站在焦土的邊緣,像是在感應著什麼。
年輕婦人不安道:“這兩人不會是同那賊小子一夥的吧?”
另一人道:“那處區域好像沒危險了,咱們要不要也派人繞過去看看?”
賀豔皺眉,猜疑道:“這兩人如此鬼鬼祟祟,要真是與那小子一夥,何至於如此小心?保不準是那小子別的什麼仇家。”
頓了頓,目光看向另一名開口的同門,“要下去你就自己下去,真把我先前的話當耳旁風了?”
年輕婦人連忙幫襯著也指責了一句:“你別犯傻,咱們的實力下去也幫不上忙,還是老實待著吧,先看看那兩黑袍人到底要做什麼。”
被斥責的那人不敢再吭聲,隨著眾人目光齊齊看向遠處兩名黑袍人身上。
與此同時。
落鷹嶺內。
符卿卿裹了裹身上的黑袍,有些怨氣的噘著嘴,“你怕別人認出身份,裹這個黑袍子就算了,為什麼連我也要這樣易容啊?那些人又不認識我。”
唐元嚴肅道:“現在是不認識,可被他們記下樣貌,回頭發現你在我身邊,不就連我也一起穿幫了嗎?這樣的話,老陸的付出可就白搭了。”
符卿卿一愣,隨即嘴角揚起一抹狡黠,“所以你的意思是,答應以後要乖乖跟在我身邊了?”
唐元板著臉糾正道:“錯,是你跟雪兒留在我身邊!”
“哼!”符卿卿輕哼一聲,有些不大情願的嘀咕:“我堂堂御魂族聖女……”
唐元打斷:“我不管你御魂族規矩是什麼樣的,但我族向來只有夫唱婦隨。”
“你,”符卿卿化怒為羞,細弱蚊蠅的啐了一聲:“不害臊,真霸道。”
唐元臉色一僵,意識到話語的口誤,明明心中想著的乃是喬雪兒,卻一時失言,也把符卿卿算了進去。
關鍵,這誤會還解釋不清。
想到此前的那番魂交經歷,唐元只覺一個頭兩個大,渾然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同喬雪兒與符卿卿間的那份微妙關係。
一個基於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