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德三人因為秦道軍的喊話紛紛朝陸風看去。
“他就是晨兒小姐經常提及的那個恩人?”
“秀兒小姐嚷著要拜的那個師傅?”
“秀兒小姐的那柄寶劍也是他贈與的?”
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詢問著秦道軍,聲音雖然不響,但在場不少人憑著實力還是聽進了耳中。
一時間,四周的嘈雜似乎都安靜了不少。
雷元梟等一眾雷鷹堡的魂師各個面如死灰,他們自當清楚三名長老口中的晨兒小姐與秀兒小姐是誰,作為靈瀾劍府的兩位掌上明珠,一直是他們雷鷹堡可仰望而不可近攀附的存在。
而這樣的存在,一個卻要尋陸風報恩?另一個還要尋陸風拜師?
此般訊息的震撼,比之蔡茂實跪地,君子依所喚師傅還要來得讓他們震撼。
畢竟同為雪域勢力,他們可清楚著靈瀾劍府的份量。
後者要想對付他們雷鷹堡,僅需出動如眼下這般隨隨便便的幾名長老即可,根本不用廢多少力氣。
彼此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該死的畜生!’
越是明瞭這點,雷鷹堡一眾對於雷洪惹下的禍事,便越是氣怒。
魏德自秦道軍口中得到確切回應後,冷傲的姿態明顯放下不少,一臉和氣的朝陸風問道:“小友,不知那雷鷹堡的小子所言可是在胡謅?”
且不管事實如何,顧及陸風與兩位小姐的關係,但凡後者應一聲,魏德都會視作是雷洪在胡謅一類。
玉龍駒的價值再貴,也遠不及趙秀兒被贈予的那柄寶劍。
是以,魏德心中斷然是不會毀了同陸風之間的這層好感善緣的。
不待陸風回應,遠處沈秋嵐叫嚷的聲音便傳了過來:“自然是假的呀,我們事先哪會知曉他雷鷹堡要搶玉龍駒,他們可是突然竄出來動手的,這事臨街不少商戶和行人都可以作證的。”
陸風玩死人不償命的邪笑了一聲,繼而滿是玩味的看向雷洪,“你不是同秦道軍稱兄道弟的嗎?此前不還一口一聲秦哥親暱的叫著,怎麼?現在不請人家幫忙說叨說叨?”
雷洪聽得此話,嚇得渾身直顫,冷汗滿背,目光躲閃間哆哆嗦嗦的吱不出半字。
秦道軍頓時急了,滿是緊張道:“陸師兄,你可千萬別聽這小子胡說八道,我與他素未謀面,我們靈瀾劍府與他們雷鷹堡也沒有瓜葛。”
雷洪心驚膽顫的看著這一幕,倒不是因為秦道軍的話感到恐懼,而是秦道軍說這些話時的態度!
讓他有種秦道軍在討好陸風,生怕後者生惱誤會的感覺,這才是讓他真正為之恐懼的存在。
雷元梟聽得秦道軍的話氣得臉皮都在發顫,他雷鷹堡與靈瀾劍府本身是存在生意上往來的,甚至可以說宗門賴以生存發展的根基都仰仗著靈瀾劍府流露出的那些資源生意照拂;
秦道軍對此不可能不知道,既知情卻又說沒有瓜葛,儼然是在說著以後!
他雷鷹堡沒有未來了!
失去了靈瀾劍府這棵大樹下,昔日那些仇家勢必不會放過他們,以如今他們傷的傷死的死的局面,怕是絕難有活命機會。
“逆子,逆子啊!”雷元梟氣得周身氣息亂竄,暴怒下轟然一掌朝雷洪拍了過去。
“堡主不可……”其旁長老之中雖有心軟不忍的,但已然來不及阻止,只能眼睜睜看著雷洪身子擦著破碎的地面被震飛得劃出幾十丈開外,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多半是很難存活下來了。
陸風面無表情的看著,沒有半點心緒波動,雷洪也好,雷鷹堡也罷,於他而言都不過是無關緊要的存在。
“陸大哥~”沈秋嵐在一眾沈家族人的觸擁下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