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朱妍被水團淋了個結結實實,發出一聲痛苦哀嚎,整個人倒在地上痛苦的捂住臉龐。
雷洪瞧見這般丟人的一幕,沒來由湧現一抹火氣,衝朱妍喝道:“差不多得了,別再丟人現眼。”
徐青青暗自示意朱妍趕緊起來,躺地上哀嚎多少有些損害自己這邊的顏面,畢竟區區一杯子水就要死要活的,實在是有夠羸弱的。
然。
當朱妍鬆開捂在臉上的雙手,漏出一張通紅,滿是水泡的面容時,所有人都不由驚在了原地。
“怎會這樣?”徐青青滿是不可置信,看著朱妍臉上隱隱似乎還在泛著熱氣白煙的情景,顫聲道:“那……那是熱水?”
朱妍像是委屈被點破一般,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痛吼道:“那是比燒開的熱水還要滾燙的水!他,他要殺我!”
沈秋嵐當即坐不住,怒道:“你別瞎說,陸大哥就單單丟了個水球,那些水都是你自個潑來的,大夥都看在眼裡,你想栽贓陷害,多少動些腦子!”
朱妍聽言,更覺委屈,目光朝雷洪和徐青青看去,見二人陰沉著臉,儼然並不相信,都覺得是她依舊在耍著伎倆,一時間心中憋屈到了極致。
石昱於旁冷眼看著這一切,原本對朱妍還有著幾分興趣,考慮宴席過後帶走玩上兩日,得見後者此刻毀容模樣,頓時覺得倒胃口,沒了興致,輕咳一聲,說道:“臉髒了就去洗,杵在這算什麼個事!”
徐青青會意下,連忙恭維賠笑,朝朱妍說道:“回去自己抹些藥膏,這場子你就別來了。”
朱妍聽言,心中驀然一寒,再看場上徐青青的冷漠,雷洪、石昱等人臉上毫不掩飾的厭惡反感,頓時都明白過來,怕是不僅這場子不讓她來,以後也都不會再讓她來了。
想到自己毫無背景,這些年完全依仗討好著沈秋嵐、徐青青等世家千金才得以維繫上流階層的生活,一下打回原形,讓她完全接受不了,恍惚間整個人都渾渾噩噩起來,怎麼被趕出的包廂都毫無察覺。
沈秋嵐暗落落扯著陸風衣角,輕聲詢問著有關水球的事情,她對此同樣很是好奇,也在後知後覺間發現朱妍應該是真的著了道,而不是變著法的來針對誣陷他們。
只是對於陸風到底如何做到的,怎麼會突然把普通的酒水變作了可怕高溫的液體,她想不明白。
對此,陸風僅是回以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並沒有解釋太多。
以他如今真實的實力而言,讓得一個水球變得高溫,實在最簡單不過,僅需斂入一絲極陽之氣,便可讓得整個水球都為之沸騰起來,外人之所以不察,僅需在外邊再覆一絲極陰之氣裹挾掩蓋住那份炙熱溫度即可。
若非不屑去同朱妍這樣一個小人物計較,他方才那一擊,足可將之腦袋都給轟下來,而不是小懲大誡般的拿開水燙上一燙。
“閣下好手段!”雷洪後知後覺間同樣也反應了過來,眼中閃過一抹貪念,“閣下若是願將方才抵禦酒水的功夫,和水球突然變作滾燙高溫的本事分享出來,雷某此前的話,可仍舊作數,定當以雷鷹堡的名義,照顧閣下兵刃一途的生意。”
沈秋嵐厭惡道:“你就這樣動動嘴皮子就想讓我陸哥一下拿出兩套功法來?當真打得一手好算盤!”
陸風瞧著雷洪那覬覦嘴臉,臉上同樣泛起幾分反感,不願過多搭理。
徐青青看著局面僵化,心思轉動間,兀自取過一罈酒水,斟滿了眼前的兩個杯子,並於無人察覺的隱晦角度,悄然往著杯中捻入了兩顆細小如豆的春丹。
“沈姐姐,方才的事都是場誤會,你們二位可莫要往心裡去。”
徐青青殷切的將兩個酒杯送至陸風和沈秋嵐跟前,示意道:“來,飲下此杯,讓我們恩怨一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