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謀生,近來倒是在鼓搗些不入流的兵刃生意。”
眾人聽言盡皆下意識認作是和沈秋嵐一樣的落魄家族子弟,一個個頓時眼中輕蔑鄙夷之色更甚,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兵刃生意啊?”徐青青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嫵媚的朝一旁的雷洪使了個眼色。
雷洪嘴角揚起一抹玩味弧度,傲慢道:“兵刃生意本少倒是熟悉,我雷鷹堡常年幫著靈瀾劍府銷售不少的長劍,可要本少為你引薦引薦靈瀾劍府的大人物,若能搭上靈瀾劍府這條線,可保你少走幾十年彎路。”
沈秋嵐狐疑的掃了一眼雷洪,有些狐疑後者會這般好心?但還是下意識問了一句:“不知是哪位大人物!?”
在她認知中,雷鷹堡確實與靈瀾劍府有著幾分關係,但事關大人物一事,怎麼也該是堡主級別才有資格攀交,雷洪怕是沒有話語權,適才有此一問,想要拆了他的臺。
雷洪得意洋洋道:“靈瀾劍府年輕輩中最出色的秦道軍,秦哥!我與他可相熟的很,私下可是稱兄道弟的存在。”
說著趾高氣昂的看向陸風,“如何?你若是有意,僅需跪下給我磕個頭叫聲哥,並將身邊的女人送與我,這條關係線,可就到手了!秦哥眼下可就在這附近,錯過了此般機會,你此生怕都再無可能接觸到那般人物!”
沈秋嵐臉色一凝,眼中不可遏制的閃過一抹驚慌,若是雷洪說出其他大人物的名字,那她或許還會以為後者在虛張聲勢,但秦道軍那樣的存在,當只能勉強算是大人物,同為年輕一輩,雷洪確實有著結交的機會。
一時間,心中滿是忐忑,怕陸風真會忍不住作出什麼勢利的攀附之舉,那樣的話,她今日的臉怕是要丟盡,要被眼前這些人,尤其是宿敵一般存在的徐青青嘲笑得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卻聽,陸風僅僅戲笑了一聲,然後玩味開口:“秦道軍啊,我與他倒是不熟,但也見過幾面,既然你有此心,不妨且就讓他過來試試?看看他會不會讓我跪你?”
雷洪臉色一凝,隱晦的閃過一抹窘迫。
他哪裡真認識什麼秦道軍,不過只是藉由父親的光,敬過一次酒水罷了,稱兄道弟更是想都不敢想,這要是傳到秦道軍耳中,怕是跪的就是他了。
念及此,自是不能遂了陸風的意,不滿的瞪了一眼身側的徐青青,有些氣惱後者挑起的事端。
徐青青臉色鐵青,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目光看向沈秋嵐,心中的陰鬱頓時爆發出來:“秦哥他何等人物,哪是你這種人不付出點代價想見就能見著的,”
朱妍見自己好姐妹開罵,頓時接話也衝沈秋嵐和陸風呵斥道:“我勸你們還是識相的磕一個,不然回頭得罪了雷哥,你那破爛劍刃的生意,怕是很難再做起來了。”
雷洪眼前一亮,他雖攀附不了秦道軍之流,但對付一個不入流的陸風,自認為還是手拿把掐的,以雷鷹堡的勢力,整垮一個小家族完全不在話下。
當即姿態又傲慢起來。
沈秋嵐聽著徐青青和朱妍的話,心中那份怨怒再也壓制不住,不滿中帶著幾分嫉妒吼道:“你們兩個狗仗人勢的東西,豪橫什麼呀,要不是攀附上雷洪,就憑你倆又算得了什麼!?可別忘了,早兩年你們可都是屁顛屁顛跟在的本小姐身後,像條狗一樣!”
“你罵誰是狗!?”朱妍憤怒的端起跟前酒杯朝沈秋嵐潑去,“我看如今的你才像條狗,一條落魄的喪家狗。”
唰~
酒水飛濺,如洪流般衝向沈秋嵐面門,力道之重毫不留情。
沈秋嵐全然沒想到朱妍如今竟如此大膽,一言不合下就敢動手,驚慌間壓根反應不過來,懵在了原地。
眼看酒水待要潑到自己臉上。
突然見一側的陸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