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裂,氣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垮了下來,最終無力的半跪在夜羽劍前。
目光空洞,臉色麻木。
遠遠看去,就好似臣服於夜羽劍下的奴隸一般,模樣頗為卑微滑稽。
“她這是……失敗了?”
聶無雙咋舌驚呼。
殷墨隱、殷小樓等人緊皺的眉頭緩緩舒展,臉上帶著一抹失而復得般的喜色。
“前輩?”殷小樓靜候了片刻,見蘇王垚依舊一副渾渾噩噩的態勢,忍不住出聲問道:“你可還要繼續?若是撐不住,且先行去臺下歇著。”
話語帶著幾分催促之意。
在見識到蘇王垚的不凡下,她可不想再給對方緩和過來,重新取劍的機會。
蘇王垚面色十分難看的站起身,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容老身下臺歇息片刻,再且來過!”
她此番若非對於那七道劍意並不完全熟悉,尤其是在最後兩道,損耗了太多心力,如若不然定當是有機會取走夜羽劍的。
就方才最後的感應來看,留存於夜羽劍上的那份劍意其實並不是很強,只是在那股殘存的半聖之力加持下,才讓她一下沒撐得過來。
若是以全盛之態跳過那七重劍意,直面迎上夜羽劍,她當有十足把握輕鬆懾服取走。
不過眼下也不打緊,僅需恢復調息小半炷香,憑藉著先前的經驗,她當可一鼓作氣闖過那七重劍意,順利將夜羽劍給帶走。
殷小樓目光看向臺下各大宗門所在,問道:“可還有誰要上臺來試一試的?”
“大哥~”聶無雙眼中滿是希冀的望向聶元白。
聶靈珊沒有開口,臉上泛起幾分憂心,但更多的是鼓勵。
聶元白輕點了下頭,帶著十足的傲氣朝臺上走去。
殷墨隱微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相較於被蘇王垚這等身份特殊的人取走夜羽劍,他儼然更希望還是由寒光劍宗所獲為好,尤其是如聶元白這等極有可能是寒光劍宗下一任宗主的存在獲得。
如此,他天夜劍宗與寒光劍宗的同盟關係,勢必將可延續更久。
然。
約莫小半炷香功夫過去。
聶元白終究還是沒能闖過完全的七重劍意,折在了最後的冥河劍意之中。
“早知不逞強了。”
聶元白臉色發白,滿是苦澀。
早在接觸到第六重紫藤劍仙留下的劍意,他便知到了自己的極限,只是耐不住對那神秘的冥河劍意好奇,才逞強嘗試了一下。
得虧心中存在退卻避讓之意,若是一味執拗硬闖,怕是都難安然脫身,勢必要被那恐怖的劍意損及劍心不可。
饒是成功脫險,聶元白內心仍舊存著一抹餘驚,毫不誇張的講,那份冥河劍意乃是他生平所見所感,最強也是最為奇異的存在。
折在那樣的劍意下,他並不覺丟臉。
隨著聶元白下臺,場上迎來一陣沉寂。
正當蘇王垚強撐著恢復八九成,待要重新上臺之際。
君子依突然站了出來,與著李劍心一左一右抬著木製輪椅一道來到了高臺之上。
蘇王垚呵斥道:“給我下去,我已恢復,此番就來取走夜羽劍。”
君子依不滿道:“沒看到我先上來的嗎?怎麼,你連這也要搶不成?還是說怕了我這個修行過夜羽劍法的人?擔心我會搶先你一步將夜羽劍給取走?”
臺下原本對於君子依這等實力的人上臺存有諸多不滿,但聽君子依聲稱修行過夜羽劍法後,不少人不由對其起了一絲期待。
但更多的還是抱有鄙夷不看好的態度,畢竟,修習夜羽劍法固然能於最終懾服夜羽劍階段存在不少得天獨厚的助益,可前提是要闖得過那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