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折磨人取樂,當年就是她害了我,害了我們整個司馬家族。”
乾夢見唐元待要發怒模樣,連忙使了個眼色,魂識傳遞而向:‘她的話或許同此處秘境有關,先問個清楚,以便能更好的瞭解,或許還有機會解開死環,救得小友。’
唐元定了定心神,壓下心中的殺意,厲聲喝道:“將此地秘境的形成一五一十的說來!”
司馬依依怔了怔,怯怯回應:“那可要從我和她年幼時說起才能說清楚喔。”
回應間看了眼唐元,見其陰沉著臉,但卻並未打斷下,這才繼續述說起來:
“當年我們司馬家族的的確確是南溪城的第一家族,那時的南溪城還未改名作後來的絳楠城;”
“之所以改名,說來還是與我有關,與我的愛人胡文彬有關;”
“那年我二十有三,於一次外出歷練的途中結識了文彬哥,他就如他的名字一樣,文質彬彬的,同他相處的感覺十分舒心。”
“可就是這樣溫柔性子的一個人,為了救我,卻發了瘋一樣獨自同兇狠的魂獸搏鬥……”
“我永遠記得,那是在一片長滿絳楠花的山野之中,我遇上一頭厲害兇獸瀕臨絕境,是他不顧一切的救下了我,險些為之喪命。”
“那片花海是我與他第一次相見,也是後來定情的良地;”
“我們因絳楠花而結緣,我們都認為是絳楠花將我們彼此牽引在了一起,為此,我回族後,特意求著爺爺將絳楠花移植進了城內,我要讓整座城池內處處都瞧得見絳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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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元聽到這裡兀自皺了皺眉,儼然沒想到這滿城的絳楠花,竟會是如此簡單的由來?
司馬依依陳述間,情緒突然變得有些低落,甚至隱隱有著幾分怨恨。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可爺爺聽到文彬哥僅是一個沒有背景的普通散修後,大發雷霆,死活不願再答應我的要求了,還下令絕不容許文彬哥來此地界,命我與他斷絕往來。”
“爺爺這樣做也就罷了,族內的叔叔伯伯長老們居然也都這樣對我,甚至連我妹妹都不幫我,站在他們那邊排擠文彬哥。”
“我努力了好久,吵過鬧過但都不見任何效果,甚至還被關了禁閉,這期間司馬瑤瑤還假惺惺的來看過我,勸我放棄胡文彬,還稱他不是好人。”
“我哪裡能容忍得了這般,同她大吵了一架,還甩了她一巴掌;但因為她的話,我也清醒過來,明白小打小鬧絕對改變不了任何。”
“我心中一狠,決意以死相逼。”
“我先是服下了劇毒,但卻被族內的藥師給救下了,並且收走了我的納具,禁足的時間再度延長;”
“我憤怒下,開始接連用碎石片割傷自己,並且一次又一次的扯下治療包紮的藥帶,讓血一直不停的流。”
“爺爺他們終是被我的決心所感動,給了我一次機會,稱允許文彬哥入城,甚至允許他入贅,但前提是他要表現出不錯的修行天賦以及給家族帶來足夠的價值。”
“我聽到後開心壞了,但司馬瑤瑤那個女人卻又一次來潑冷水,數落文彬哥的不好,還稱有她在,絕不會讓文彬哥入贅的。”
“那一刻,我真的連殺了她的心都有了,從骨子裡憎惡自己的這個親妹妹,怎麼會如此的惡毒,一點也見不得我好。”
“後來呢?”唐元催促了一聲,“沒用的話儘可能別說。”
因為同情司馬依依的遭遇,話語中的冷厲為之少了幾分。
就此般陳述聽下來,更多的像是那司馬瑤瑤在作祟,眼紅下生出了什麼報復心理。
如此般見不得手足兄弟比自己幸福的事情,於大家族內比比皆是,算是十分常見的現象。
就拿現今四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