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求道:“師伯,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小子這次吧,這事要被師傅知曉了去,他非把我腿打斷,丟出山門不可。”
“師伯~我慕容家就我一根獨苗,還是父親好了好大力氣才求得了一個入乾天宗的名額,若是被驅逐出去,我定也無臉回家,只有死路一條了啊。”
說著取下了手上的納戒,“這裡頭是我所有的錢財和資源了,我能履行的就只有這些了,再逼就只有一死了。”
乾夢有些於心不忍,暗自嘆息了一聲,轉而朝司馬鄴看去,“你呢!?”
司馬鄴陰沉著臉,看著自己的納戒,猶豫著說道:“我……我承擔不起如此多的魂幣,但我可寫下欠條,三年內會想盡辦法還清。”
心中暗自盤算著,只要給予足夠的時間,以自己的實力回頭去俗世洗劫千百個普通生意人,應能勉強湊得齊這筆錢財。
唐元不滿道:“我們可沒這功夫陪你耗上三年;這樣,如他一樣,將手上的納戒也給我們,今日之事就這樣算了。”
“這絕無可能!”司馬鄴毅然拒絕。
慕容禹兀自皺眉,壓低了聲音說道:“都到這關頭了,還有什麼好不願的,趕緊給了吧,今日是我們栽了!別再僵下去了,也太丟人了,要不甘心,回頭再找機會報復。”
司馬鄴依舊目光堅決。
唐元看出端倪,狐疑道:“你如此態度,莫不是這納具之中有著什麼寶貝?足可抵消這部分魂幣不成?”
司馬鄴眼底閃過一抹不可察覺的慌意,定了定心神一臉悲愴道:“此戒乃先父所傳,絕不能交於外人之手。”
蕭憶雪不假思索的笑了一聲:“這簡單,閣內有著特製的納袋,把裡頭東西捯飭出來,回頭把納戒留給你不就可以了。”
司馬鄴臉色陡然一僵。
唐元捕捉到這般窘迫模樣,心中疑心更甚,“看你這模樣,怕是不單單如此吧?難道里頭真藏著什麼大秘密不成?比這兩千多萬的金魂幣還更有價值的秘密?”
司馬鄴陰沉著臉,見唐元態度堅決,無奈只得朝乾夢低聲說了幾句。
唐元本還有意想聽上一句,但在乾夢魂識干擾下,僅是依稀聽得了絳楠二字,並不能準確判別司馬鄴具體所言。
但從乾夢臉上的震驚來看,所言定不簡單。
半晌過後。
乾夢略顯尷尬的朝陸風開口:“小友,可否賣老夫一個面子,且退上一步?那部分魂幣的事就算了,相應的,老夫可在職權之內,允你選走十個地品魂盤。”
陸風平和一笑,見教訓目的已達,倒也沒想為難下去,剛想迎合著乾夢的話,給個臺階,唐元忿忿不平的聲音卻是突然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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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多萬的金魂幣,你就以‘那部分’含糊過去了?這買賣做的也太容易了一些?”
“還有,你該清楚這裡的魂盤價值,別說再多選走十個,就算再多二十個,也難抵那麼多的魂幣。”
乾夢臉色有些難看,但心中對於唐元卻並不生惱,他的這份情面也是限於同陸風之間的交情,於唐元可並不相熟,後者甚至可能都不知他與陸風相熟一事,說出此般忿忿不平的話語也是情理。
當下,乾夢只好無奈的目光求助向陸風。
哪料,唐元再次打斷下來,“前輩,你也別這麼可憐巴巴的望著我這兄弟,沒什麼用。”
“今日之事歸根結底都是因你宗內這些人狗眼看人低,姿態太過狂傲所起;眼下總得而言,他們也算是受到了教訓,我們也不願過多為難下去。”
“但這賭約既定,輕易抹去也不像話,這樣,由著我們於此選上二十座魂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