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玲瓏閣的文光站出身,分析道:“他既自報家門,斷沒那膽量欺騙我們,此處有著陣法痕跡殘留,應該確實困住過人,想來那小子在我們來之前,逃脫跑去了別處。”
武宏帶著負傷的護衛同樣來了這裡,附聲開口道:“那小子頗有陣道手段,確實存著逃脫陣法的可能。”
姬蘭心立在一側也是點頭,原本這般局面以她的實力是不該摻和進來的,她也清楚這點,但相較於潛在的危險,她更希望親眼目睹陸風被眾人轟殺,如此她才能徹底安心。
當然,除了此般仇怨外,真正讓她打定主意來此的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原因。
眾人一陣悱惻商討後,目光齊齊看向人群中的一名冷峻男子身上,似在等著後者拿最後的主意。
姬蘭心的目光同樣如此,還泛著毫不掩飾的熾熱。
男子的身份,足以讓她豁出一切去攀結。
她清楚,這或許是她此生唯一的機會,唯一爬上魂師界最高峰,成為人上人的機會。
是以,才會不惜一切的跟隨來此。
面對眾人齊聚的目光,男子神色如常,渾然沒有半點變化,仿若早已習慣這等萬眾矚目的場面,手中依舊漫不經心的把玩著一塊青綠色的玉塊,整個人透著一股慵懶的氣質。
站在其身側的一名老者這時朝眾人開口道:“此地沒有,不會去別處再找找?他既在這城鎮之中,那麼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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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霆劍宗宗主聞言,率先出手,凌厲的劍芒霎時又將一處區域轟成的渣滓,滿是殷勤的迎合說道:“把這南沽鎮夷為平地,看那小子還能躲藏到哪去!”
“住手!”被捆綁著丟在一側的祝一重,滿是憤怒斥罵道:“你等如此濫殺暴虐,枉為我輩正道修士!”
這已是他被擒住後不止一次啐罵,也將眾人的脾性徹底消磨殆盡。
天霆劍宗宗主臉色陰沉,提劍上前,朝男子懇請道:“少主,還請允我宰了這呱噪的狗東西。”
赤剎劍宗的一名長老迎合道:“這該死的畜生以陣攔路,拖延住我們,擺明就是同那姓陸的一夥的。”
男子握停手中把玩著的青玉,冷峻的臉上浮現一抹陰厲。
“方才的話,還要我說第二遍?”
話語不緊不慢,甚至叫人感受不到半絲或怒或氣的情緒,十分低沉平緩。
但就是這樣普通的話語,卻讓得天霆劍宗宗主和赤剎劍宗長老二人心頭猛地一怔,仿若無形之中被一股死亡籠罩一般,後背寒毛直豎,如坐針氈,莫大的壓迫感襲捲全身。
一度讓得二人連抬頭回視男子目光的勇氣都沒有。
二人都有一種直覺,那便是此刻若敢表露一絲不喜或是忤逆,下一刻,他們怕都會身首異處,橫死當場。
砰!
這時,遠處天空之中一朵煙花綻放,於這片已經有些昏暗的夜空下,異常奪目。
伴隨著煙花綻放的,還有一道凌厲的劍芒,直劈雲霄。
“是那小子的氣息!”天霆劍宗驚駭出聲,感受到跟前男子目光轉移,不禁鬆了口氣,暗自慶幸此般訊號來得實在太過及時。
赤剎劍宗長老連忙也道:“少主,那小子定是被巡邏小隊給發現了,我們抓緊殺過去吧。”
姬蘭心見狀自知機會來到,一副諂媚笑靨的打岔道:“少主大人,那小子素來詭譎卑鄙,小心有詐。”
男子冷蔑的掃了一眼,高傲的不作回應,率眾朝訊號所處區域趕了過去。
姬蘭心受到冷落,僵硬的臉色瞬時難看到了極致,加上天霆劍宗宗主和赤剎劍宗長老兩道不善的目光襲來,更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