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入鎮沒幾步,便被自車輦走出的男子喝停了下來。
隨即便是難聽的譏笑聲傳來:“喲呵,這不是我那廢物大哥嗎?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冠大人他們呢?”
譏諷間,目光上下打量著陸風一行;
於江若雲和若水二人的玲瓏身段上逗留了許久。
但因陸風一行未免再起不必要麻煩刻意遮蓋了容顏的緣故,倒是並沒有引起進一步的覬覦衝突。
苗秋平故作怯懦的回應道:“冠大人去往了驛站,他命我先將這些抓來的人帶回他府上。”
聽得冠中禹不在,那男子神色明顯輕鬆了幾分,目光更為肆無忌憚起來,湊上前邪邪笑道:“這該不會就是驛站那老頭口中的絕色女子吧?且叫小爺先品鑑品鑑再說。”
“苗金象!這可是冠大人的人!”苗秋平怒斥,攔下苗金象試圖扒拉開江若雲臉上面紗的手。
苗金象不屑的啐了一聲:“冠中禹他又不在,不怕告訴你,我就是聽到訊息稱有送上門的美人兒,才趕過來的,沒想到還真能撿著這便宜的事。”
苗秋平驚愕道:“你瘋了!冠中禹的人也敢搶?不怕他找你麻煩?”
“呵,”苗金象不屑的冷笑,“我可與你不一樣,你是他的狗,我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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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秋平臉色頓時陰沉,有些看不透苗金象的行徑,往常的後者,可比他偽裝出來的還要殷勤還要獻媚,眼下怎會突然不將冠中禹放在眼中了?
苗金象很是滿意苗秋平這般錯愕神情,大笑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冠中禹也好,蕭庶也好,可都沒幾天好活了,往後這南沽鎮,可是我苗金象的天下!”
苗秋平神色駭然,難以置通道:“你什麼意思?你要對蕭庶下手不成?就算沒了他,一家獨大的也不會是我們苗家……”
“呸!”苗金象憤怒斥罵道:“苗秋平啊苗秋平,當了這麼久的狗,你居然還有臉稱是苗家的人,我們苗家可沒你這樣的狗。”
“識相的,趕緊將這兩個小美人交給我,然後給我跪下磕幾個頭,小爺心情好,許還能留你多過些快活日子,讓你親眼看看小爺是怎麼一統這南沽鎮的。”
苗秋平冷蔑鄙夷道:“痴人說夢!今日只要有我在,你休想……”
話音未落,苗金象突然伸手,剛猛的爪技猛地探來。
換作平時,苗秋平勢必頃刻間遭受重創。
但眼下,卻是輕易躲閃了開去。
這一幕不禁讓得苗金象瞳孔一怔,不可思議道:“你實力沒廢?這怎麼可能?枯經散的毒,你怎麼解得開?”
看著苗秋平意氣風發的模樣。
苗金象氣惱不已,也不再執拗於解毒一事,放聲喝道:“別以為你解了毒,就能改變得了什麼,這樣只會讓你死得更悽慘!”
話落,朝後退了一步,繼而立在車輦旁的一名中年男子突然飛身上前,直逼苗秋平而去。
感受著天魂境二息層面的凌厲氣息,苗秋平頓時嚇得渾身一顫,身子朝後仰去。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看似車伕扮相的男子,竟會有如此實力,且看情形,還以苗金象唯命是從?
難道苗金象背後真有他所不知道的勢力存在?
凌厲的一掌眼看就要蓋向苗秋平頭上之際,一道劍芒突然自側方劈落。
那中年男子瞳孔猛然一縮,意識到危險逼近下,探向前的手死命的回伸。
但終究還是劍芒快了一步,一道血痕劈落在他手腕,深可見骨,鮮血飛揚。
“什麼!”苗金象震驚的看著這一幕,儼然沒想到被他視作階下囚的陸風,竟會突然出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