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天品層面的殺陣,竟於這些人面前如此的不堪一擊?
一力破萬法,在絕對實力面前,就算天品陣法又算的了什麼?
冠中禹瞬間明白過來,眼前這些年輕人的實力,均不在自己之下,當即一改輕蔑臉色,恭維道:“誤會誤會,都是誤會,我們這是將諸位誤認作竊賊了,才以陣法相對,還請諸位不要介意;不知諸位自何處而來?是哪方勢力的弟子?”
其後站著的一名青年見此欺軟怕硬的迎合情景,心中不住鄙夷啐罵,但礙於冠中禹的權勢,卻是不敢聲張半句。
重傷倒地的老者見狀,不願自己就這樣白白受傷下,咳嗽著喊道:“冠大人……”
但僅是出了個聲,便被冠中禹甩出的一柄匕首,了結了最後的性命。
殺得那叫一個果決。
冠中禹眼中沒有半點憐憫,有的只是憎怒,若不是輕信了老者的話,以為來的只是群乳臭未乾的小子,實力只是五行境、地魂境層面,他也不會上來就以著虛魔影殺陣對付。
唐元冷著臉諷刺道:“男的自廢修為,女的自縛手腳……呵,這可不像是對付竊賊的手段!”
冠中禹臉色微變,見自己給的臺階眾人不下,知道矛盾無法挽回,當即暗自捏碎了一塊傳信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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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風捕捉到這一微末動作,眼神頓時一沉,魂識湧動間,唐元和江若雲同時朝前衝出,一左一右疾攻向冠中禹。
“大膽!”
冠中禹神色大變,後撤拉開距離的同時,掏出一個陣盤,但卻還不待進一步舉動,陣盤便被江若雲的長鞭抽離了掌心,唐元的身影也已閃身至後,以著絕對實力,將之打趴在了地上。
單論實力而言,冠中禹勉強僅算是剛突破到天魂境一息,自身還是個陣師,根本不是唐元和江若雲的一招之敵。
輕鬆被制服下。
冠中禹神色更顯慌張,驚懼吼道:“你們不能動我,我是靈獄的人,動了我,新任的獄主勢必不會放過你們。”
見眾人無動於衷。
冠中禹又道:“新任獄主可是魂師界響噹噹的人物,你們不懼靈獄,那‘破靈杵,蕭庶’,蕭大人的名頭總該怕了吧!”
說完,冠中禹臉上下意識的浮現一抹得意。
但當瞧見陸風一行非但沒有半絲驚懼,反而神色更加冷厲,隱隱殺意畢現的模樣下,不禁心中咯噔一下。
完了!
看這情形,怎麼好似搬出蕭庶來非但沒鎮住場子,反而進一步激化仇怒了呢?
難道……他們有仇!?
此般念頭僅是剛剛浮現,冠中禹便覺脖頸傳來一陣劇痛,下一刻,整個人一陣恍惚便即昏厥了過去。
唐元得到陸風示意下,已知冠中禹傳出了求援訊號,下手自不會遲疑半分。
剛想解決剩下的那些靈獄弟子;
回身的那剎,卻見其中一名年輕男子,兀自跪了下來。
“諸位俠士,還請救南沽鎮於水火,殺了蕭庶那個惡賊。”
男子重重的朝著地面磕下了頭,儘管滿地黃沙,這一磕依舊將他的額頭磕得滿是紅腫,足可見力道之大,仇恨之深。
不待陸風開口,男子身側的幾人卻是先一步憤懣啐罵道:“苗秋平!你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若不是蕭庶大人放你一條生路,你早已身首異處,怎敢如此恩將仇報!”
苗秋平滿目陰霾,冷哼道:“恩將仇報!好一個恩將仇報!若不是那狗賊,我苗家又豈會淪落至今日任人宰割的地步,我與那廝只有潑天的仇恨,哪來半點的恩!少將他說的那麼仁慈!他就是個虛偽的惡魔!”
“你找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