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口中探聽到了什麼,臉上的不忿,逐漸轉為了期待。
饒有興致的又回到了座位之上,一副繼續等著看好戲的模樣,
至此變化,陸風也更進一步斷定,唐元最後的對手,鴛鴦匕湛子鴛,怕是沒這麼容易搞定。
反觀唐元,此刻即使得以恢復,一身手段也已施展的七七八八,為人所熟悉,再想取得出人意料的勝局,儼然不易。
只能盼著,湛子鴛真如所言那般,放些水了。
隨著三炷香燃盡,最後的界牆消散。
唐元起身朝著竹林戰場走去。
經過短暫的調息恢復,他此刻的狀態雖說沒有達到飽和,但也恢復了七八成,光就實力而言,眼下這七八成所能發揮的戰力,較之第一戰對上狂獅時,還要強上不少。
連番的高強度戰鬥下,他又如何會沒有半點進步。
單就對體內各股獸丹之力的把控,便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對於接下來要面對的對手,唐元還是比較輕鬆的,心理上的輕鬆。
但這份輕鬆並未持續太久,突然襲來的幾根尖銳長竹,頓時叫他冷肅起來。
唐元下意識爍步輕點,於竹林之中飛掠後撤,閃避著襲來的竹子,同時目光也是捕捉到了隱於飛竹後邊,一臉淡笑著的湛子鴛。
飛竹襲空,刺入唐元身子兩側的地面,直直沒落半截。
足可見附加其上的力道有多麼沉重,多麼的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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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好的要放水嗎?
一上來就整這蠻橫的一出,是怎麼回事?
唐元臉色冷凝,帶著幾分疑惑的目光望向湛子鴛,猶似孩童望著一個不守信用的大哥哥。
湛子鴛毫不介懷的輕笑了一聲,“湛叔我赤手空拳的對你,已是最大的放水。”
唐元一怔,這才反應過來湛子鴛的魂號‘鴛鴦匕’,一個以兵刃作為魂號的魂師,揚言要赤手空拳比鬥,可不是最大程度的放水了嗎?
總不得叫人家直接認輸吧?
湛子鴛這時又道:“湛叔瞧你本事不錯,居然真的能闖到這,不如幫湛叔個忙如何?”
唐元臉上的怔神之色還在,陡然又聽湛子鴛所言,不由更為懵惑,“什麼忙?”
湛子鴛孑然笑道:“小忙,小忙,就是施展一下你的秘法,將實力拉上去,然後同湛叔好好的戰上一場,讓得湛叔看看能不能突破些許境界。”
唐元一驚,想到湛子鴛早前說過距離天魂境四息差上那麼些許的話,不由明白過來後者此刻散發的這股戰意由來。
而對於其揚言的秘法一事,唐元也不奇怪,畢竟,如今魂師界的修行環境,哪個魂師沒個一兩手提升實力的秘法傍身。
他自也不會例外。
唐元略微猶豫了一下,回話道:“不瞞湛叔,小子雖然懂得秘法,但秘法尚未有過實戰,恐有著收不住手的風險。”
湛子鴛一驚:“可會傷到幾身?留下什麼負荷?”
唐元搖頭:“這倒不會。”
有著九轉不死決這等煉體之術在,區區秘法的負荷他還消解得住。
湛子鴛抬手一揚,“那就儘管招呼過來,收不住手,湛叔幫你收。”
見唐元終是應下,湛子鴛不禁淺然一笑,他原本對於此般比鬥是不感興趣,也不想摻和的,但礙於谷主之邀,以及翔鷹事後答應陪他對練上三天,助他突破,他這才應下。
但相較於同翔鷹比鬥,他儼然更傾向於選擇同唐元盡興的鬥上一場。
畢竟,他和翔鷹實在太熟悉了,打鬥經驗都可以說是出自一個師傅之手,動起手來實在乏味得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