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都嫌不夠,應該不至於去禍害辜負什麼女子,其中定有什麼誤會。”
江若雲帶著點小脾氣的白了眼陸風,“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就開始為他開脫,紅姐姐說得對,男人之間果然都沆瀣一氣互相包庇,哪天你要做了什麼負我的事情,唐大哥還有你那凌兄弟肯定都要幫著矇騙我!”
越說越委屈,像是隻被搶了食的小貓咪,再激上一激,眼淚怕是都要落下來的感覺。
“哪能啊~”陸風連忙緩下奔行的腳步,將江若雲從背上放下,灼灼誠摯的目光望去:“風哥哥可對你立過誓呢,此生保管不負雲兒。”
“哼~”江若雲挺了挺俏鼻,一副算你識相的模樣,補上了方才未曾說完的話。
“我瞧那畫卷裱起的軸子,已經有些年份了,應該不是關於你那凌兄弟的,而是關於他的這把刀的。”
“我猜測,許是他的父母一輩,做了什麼辜負女子或男子的事情,這才於情墓之中留下了這麼一份委託畫軸。”
陸風啞然,想著凌天曾經提及其出生便被遺棄,襁褓裹著這柄黑刀丟棄路邊攤口,被一名賣栗子的老嫗收養長大,老嫗死後又輾轉被獵魂師團體收養的身世。
如今聽聞或有他父母一輩的訊息下,不由關切追問道:“可有更具體些的訊息?可知那畫卷的委託人是什麼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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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雲狐疑的瞄了眼:“你這麼在意做什麼?是想打聽情墓對付負心漢的法子,防患於未然嗎?”
“想什麼呢?”陸風無語的彈了下江若雲挺翹的小鼻子,一把又重新將之攬到了背上,前行途中,解釋了一下自己在意的緣由。
江若雲聽得凌天身世後,臉上不禁泛起幾分同情,輕輕依靠在陸風后背上,輕聲低語道:“沒想到他同我們一樣,自幼也都沒見過生生父母。待回去後,我看看有沒有機會翻閱一下當年的登記簿冊,或許會有委託人的記載。”
陸風點頭間輕嘆了一聲,念及父母一詞,從前的他或許頗為在意與好奇,也很想尋個明白,但經由一次次的探求無果,以及相識江若雲下,心中已然可以坦然面對一切。
或者說,他生活的重心已經偏移,不再執著於身世和過往,而珍稀在了眼前。
陸風抬手伸向後頭,輕輕摸了摸江若雲靠在自己背上的腦袋,似在傳達著彼時的這份心緒。
驀然間,心情低落的江若雲似感受到了一般,鬼使神差的來了一句:“風哥哥,以後我們的孩子,一定要好好的。”
“額~”陸風一怔,愕然的連腳步都停頓了下來,錯愕間,內心的喜色如噴泉般洋溢到了臉上。
江若雲聽得陸風竊喜偷笑聲下,臉色唰一下紅了起來,暗覺自己方才的話太過羞怯與突兀下,整個腦袋都往陸風后背擠了進去,只差個兜帽蓋住才好了。
適時,陸風半調戲半寵溺的回道:“好好好~我們的孩子一定會好好的,將來有了孩子,要是男孩,風哥哥就教他習劍,雲兒你就教他舞鞭、暗器;要是女孩,風哥哥就教她佈陣,雲兒你就教她栽花、跳舞。”
江若雲於後聽言,臉頰不禁更紅了幾分,紅潤之餘,眼中卻滿是溫馨與憧憬,細品話語之下,柔聲嬌嗔道:“憑什麼你男孩女孩都只教一樣,我又是教舞鞭又是傳暗器的,這不公平。”
“因為我家雲兒厲害呀。”
陸風調侃了一句,直將江若雲的那份嬌嗔化解的煙消雲散,滿眼皆是甜蜜。
末了,江若雲又柔柔的道了一聲:“可雲兒不會跳舞呢。”
“哪裡的話,”陸風誇讚道:“我家雲兒舞起鞭來,只要不用蠻力,可比跳舞好看多了。”
江若雲先是一羞,隨即反應過來,“風哥哥!你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