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厲牧白等人天才剛亮就又來到了陸風一行下榻的院落。
經過後半夜的恢復休整,覺得自己又行了的他們再一次向陸風發出了挑戰。
但並沒有如願。
在陸風應下之前,葉梵和唐元先一步站了出來。
厲牧白一眾因為對陸風實力折服震撼的緣故,一度忘卻了上山時的情景,對於葉梵和唐元有些不以為然。
結果可想而知;
一個個的又一次被無情的揍趴在了地上。
中途有人不服氣,覺得不可能每個都這麼厲害,強撐面子莫名來了一句:至少那姑娘我們能應付。
結果話才說完,那人便迎來了江若雲完全碾壓式的暴揍。
厲牧白等一眾十幾二十人全程被揍趴下不過大半炷香的時間,這也讓得他們被陸風四人的實力徹底折服。
果然啊,怪物身邊的同伴,又豈會是正常人。
這一戰過後,他們只覺世界觀都有些崩塌了,想不明白都是差不太多的年紀,實力差距何以會差得這麼離譜;
前有一個楚老大也就罷了,怎麼現在又一下多出四個這麼怪物的存在。
這讓他們有些接受不了,太挫敗了。
不過作為戰宗弟子,他們的這種挫敗情緒僅僅低迷了一小會,一個個便又像打了雞血一樣,恢復了元氣。
於他們這類人而言,其實強者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連同強者交手的機會都沒有;
如今他們不僅被楚老大揍過,還被四個強得離譜的怪物接連揍了,深刻的體會到了彼此的差距,在他們看來,這般經歷,可是無數人怎麼都不會擁有的機遇!
而他們的人生之中,那‘無數人’才是他們該真正面對的存在;
畢竟,怪物天才、妖孽強者,古來有之,一山更有一山高,儼然不能將目標執著於這點上。
翌日,日出時分。
陸風等人隨著厲牧白一路朝著戰宗第七號演武場走去,這是特供於新一屆正式弟子比鬥實戰用的場地,比之一般的坪地要更為堅固穩定許多,足可抗住天魂境層面的攻勢,輕易不會被損壞分毫。
邵陽今日要參加的比鬥便是在那裡。
一路上,隨處可見三三兩兩的戰宗弟子正激烈的切磋著,凜然的戰意東一簇西一簇的盡情釋放,叫人看了不禁熱血昂揚。
去往演武場的途中,時常會有弟子衝著厲牧白等人打招呼,大多帶著恭敬態度。
陸風這才發現,厲牧白這群人,在戰宗年輕輩中聲望居然這麼高,絕不是簡單的巡邏弟子那麼簡單,昨夜的巡邏或許恰好只是他們修行輪值的一部分。
厲牧白似感受到陸風的驚訝一樣,帶著幾分驕傲,笑道:“我們能有如今的地位,得虧託了楚老大的福。因為楚老大帶著我們打服了我們這一屆的所有弟子,我們的戰鬥小組也自然而然成了當屆的第一,地位也就都上去了。”
陸風恍然,繼續走過一處拐角,遠遠已是可以瞧見演武場那邊的情景;
場上此刻已是聚集滿了無數的弟子。
厲牧白遠遠瞧著演武場一側高臺上的老者,笑著說道:“看來我們還是來早了,二長老他老人家還在長篇高談著,他素來最囉嗦,怕是還要一段時間才能開始。”
陸風此刻已是在搜尋演武場上邵陽的身影,憑著祛邪靈眸所帶來的目力,如今千米之內的任何事物他都能清晰的捕捉得到。
但一番看下來,場上卻並沒有瞧見邵陽的存在。
狐疑間,田小鋒自遠處走了過來,恭敬道:“陸師兄,俺剛去打聽了一下,邵師弟他自外頭回來,就一直在閉關,到現在還都沒有出來。”
陸風一愣,眼中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