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也是防禦的一種表現!
熊元巨大的身軀隨著厚重的靈氣壓向月屍,直將後者的雙腿都壓彎了些許。
陸風見狀,手中劍芒已凝,蓄勢前衝。
明白這即是熊元所言的困住一瞬。
前衝之際,卻見月屍身子一挺,已有掙脫之勢,突又見熊元身形一沉,藉著沉重靈氣的宣洩,自上滑落到了月屍身後。
下一瞬,那舒展的雙臂突然死死扣住了那具月屍,將其懷抱入了懷中。
雙手舒展懷抱,將月屍圈起的剎那,周身金行氣激發至極,雙臂肥膩的肌膚上霎時電芒閃爍,直將月屍灼得發出滋滋之聲。
陸風眼中閃過駭然之色,不禁恍然,明白此刻應該才是熊元所言的時機。
見此情景,陸風前衝直刺的劍芒連忙為之偏轉,便刺為削。
起初他見熊元自上而下壓制,本還想著一劍刺穿這頭月屍,但此刻若再如此,怕是會連同其後的熊元也有所傷及。
同時也反應過來,熊元的這一式‘千鈞擎雷’應該有著前後式之分。
若是實力強於敵人,那便憑藉著自上而下的千鈞之力,當可將之壓制。
但若敵人實力不弱,就如眼前這頭月屍一般,此般千鈞之勢壓不住它,便會變勢為捆,以金行氣為基激發雷霆之力匯聚雙臂,形成人型枷鎖,將之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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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謂‘擎雷鎖’!
陸風電光火石間應變得當,抓住此般驚險的機會,一劍斜削封喉,斷開了月屍與之脖頸處白色吊墜的連線。
熊元感受著懷中掙扎之力凝滯,雙臂上移,撥住月屍腦袋,沿著陸風斜削留下的傷痕,猛地朝後一掰,生生的將之腦袋扯了下來。
陸風瞧著熊元神情間瀰漫的憤怒,下手的狠辣嗜血,不禁暗自皺了皺眉,回首朝先前與白色月屍對戰的那些弟子望去,突見體宗一行此刻盡皆頹喪著臉,滿臉陰沉悲痛抑鬱之色。
熊元扯下月屍吊墜,往著龐籍那邊走去。
此刻溫凝思和唐元等人也都盡皆圍聚在了那裡。
“熊師兄,龐師兄和計師兄還有的救嗎?”
溫凝思的聲音有些哽咽,龐籍是最初被月屍所傷點住穴位的,而計顧源則是在與熊元一起圍攻月屍時,不慎被月屍所傷點住的穴位。
此刻的二人,盡皆渾身僵直,一動不能動。
“他們,已經死了!”
厲未勻突然虛弱開口,臉上滿是不忍與自責,若非他逃命將此月屍引來,也不會有眼前情景。
“你胡說什麼!他們只是被點了穴!”
溫凝思噙淚怒罵,眼中盡是怨恨之色:“若他們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定叫你賠命。”
厲未勻心中滿是沮喪自責,滿是愧色的看了眼陸風,未免拖累……
猶豫間,竟兀自抬起手中長劍,朝脖頸抹去。
陸風不由被嚇了一跳,連忙出手截住抹喉的劍芒,看著厲未勻喉部泛出的劍痕血絲,分毫之差便要喪命,其臉色頓時黑了下去。
他雖清楚厲未勻性子直,可怎麼也沒想到竟會這般直。
常人遇此情景,就算心中存著自責,那也總歸要說上兩句賠歉的話,他倒好,一言不合,直接行起償命之舉了。
雖也算是漢子行徑,但卻叫人瞧著莫名氣惱。
熊元也是被這一幕所驚,他起初心中同樣存著幾分怨意,但在見到厲未勻竟會被此事弄得如此自責乃至赴死,心頭的氣不由便消了許多。
長長的舒了口氣,上前拍了拍溫凝思的肩膀,寬慰道:“龐師兄他們……已經死了。但這不是他的錯!”
溫凝思氣怒未消,“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