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礎性質上都是同那些勢力交手,但本質上還是有著不少差別的。
一旦立場出現了問題,體宗怕會因此惹來不少麻煩。
在很多情況下,一個宗門的行事,遠不如散修來的快意和自由。
梅子蘇出聲道:“宗主,報仇的事可以暫緩,當務之急是應尋回厲師弟和熾師弟。”
陳獨笑打斷道:“找人的事交由我們來吧,你的傷需儘快出去,才能得到最好的治療。”
梅子蘇臉色一沉,明白自己此刻的狀態,繼續留下確實只會拖後腿,目光不自覺的朝莊曉鏡掃了眼,眼中不受控制的閃過一抹留戀和不甘,以及對於陳獨笑接下來會繼續同莊曉鏡一併歷練的嫉妒。
“我略懂一些醫術,”莊曉鏡突然開口:“我同你們一起回宗,路上也能幫著照料一二。”
陳獨笑臉色一凝,連忙說道:“曉鏡,該走的是我,你留著同宗主一起找尋,我帶著他們回宗。”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你想回就一起回去好了。”莊曉鏡臉上閃過一抹不悅,以為陳獨笑一如以前那般使著小性子,不願自己同梅子蘇相處太近。
但這次卻是不然,陳獨笑慘淡的自嘲一笑,道:“梅師兄的傷勢說到底是為我所累,理應我來照顧,且此行我的傷勢也比你更重一些,就讓我護送他回去,你更適合留下,隨著宗主一起找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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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曉鏡聞言不由呆愣了一會,顯然沒想到陳獨笑竟會說出此般話語,驀然間,讓她自陳獨笑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刻意的疏遠感。
陸風略帶深意的朝三人看了眼,總覺三人間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但一時又說不上來。
“宗主,我們……”軒玉戎這時突然開口,“我們想繼續留在這裡。”
其側軒玉肅以著魂識感應間,也附聲說道:“大哥不走我也不走,往後我就是大哥的眼睛。我們兄弟聯手,還能與敵戰上一場。”
陸風臉色一板,喝令道:“傷重的,都給我回去!”
以他的目力自是可以看出軒玉戎二兄弟的傷勢,拖延下去,難保不會留下什麼隱患。
軒玉戎被剜去雙目想恢復顯然是不能了,但軒玉肅被毒功震傷的耳朵,若是妥善醫治,還是有著幾分機率恢復的。陳獨笑略顯尷尬道:“宗主,您手邊可還有多餘的擎空令?”
因為一路的逃亡,他們所帶的包裹或多或少都遭了遺失,此刻手中已是僅剩兩枚擎空令。
陸風自唐元手中接過幫忙提著的‘捆劍’,於捆縛著的九柄天外之劍中,抽出了數塊夾著的擎空令。
這些擎空令均是他自六合宗等人的包袱中所拾得,起初是想著抽空試驗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方法破開君子雅的局,將此間寶物帶出去,但在得知青山一行危難後,便一直擱著沒動,想著或許會有用到的時候。
陸風畢竟是一宗之主,基本的威信還是有的,自其發話後,軒玉戎一眾便不再有任何異議,聽從了他的安排。
隨著一道道光柱落下。
青山劍宗一行,梅子蘇、蘭悠悠、陳獨笑、軒玉戎、軒玉肅,以及白狸和竹清月盡皆帶著不甘與遺憾離開了劍墟。
獨留傷勢略輕的莊曉鏡和古泠泠二人,於此找尋厲未勻和熾元輕的下落。
離開前,陸風將灼時新的屍體交由了陳獨笑帶回,將制服控制住的花蠍蒙著頭交給了軒氏兩兄弟,並交代了務必掩人耳目的帶回宗內嚴加看管。
有關傳送光柱的特性,陸風也做了一些推算,如灼時新屍體一類,本身體內雖殘存有火行氣不曾散去,但卻不再自主流動下,光柱並不會將之識別驅逐,順著陳獨笑手中的擎空令便可完成離開。
但花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