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覺得,自己苦苦找尋探聽的人,或許可能真是君家的君子朔!
此刻回想後者於私塾被喚作‘月老師’,想來也是取自名字中的‘朔’之一詞吧。
陸風瞧著唐婧臉上驚疑不定複雜萬千,不由明白後者應是已經隱晦的猜到了一二。
唐婧竭力的平定著情緒,終還是問了出來,“他是君子朔嗎?”
見陸風沒有否認。
唐婧的情緒突然失控起來,抽搐了一聲,哽咽道:“他到底什麼意思?傳言不是稱他有著婚約在嗎?何以還要同我糾纏不清!他難道不知道小惜是我好友嗎?他這樣叫我以後有何顏面在去面對小惜啊!”
嘴上雖然說得都是指責話語,但眼中流淌的淚水之中卻盡皆都是情意。
陸風再度幫襯著說道:“他於你相識時,是並不知你同洛小惜關係的,他與洛小惜之間的婚約,也非他所願。”
唐婧臉色複雜道:“那他現在是什麼想法?”
陸風探手摸向小指上帶著的兩個尾戒,將其中存放有君子朔書信的一個摘了下來,“這裡面有他這段時間寫給你的書信。”
“與其問他是什麼想法,”陸風認真的看向唐婧,“倒不如問問自己的內心,有沒有勇氣堅持這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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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婧握著納戒的手緊了緊,眼中透出幾分決然,但隨即又被複雜之色衝散,有些難過道:“可他畢竟有著婚約在,還是同小惜,還有他的身份,恐怕也難左右自己的姻緣……”
陸風愴然笑了笑:“出去後先去同洛小惜見上一面吧,她應該有很多話想對你說。”
“什麼?”唐婧一驚,臉上本能的閃現出羞愧,低著頭道:“小惜她……她知道了啊?”
想到自己同君子朔的關係,唐婧心中滿是懊糟,此般行為,這同搶自己好姐妹的男人,有什麼區別啊。
陸風見唐婧此般神態,莫名還覺幾分有趣,失笑道:“那日君子朔同我提及你倆事情時,她恰好藏在暗處,對此……”
陸風頓了頓,見唐婧緊張羞愧的呼吸都凝了下來,不由莞爾:“洛小惜對此,可比你還開心雀躍多了。”
唐婧一怔,驀然反應過來,“額,我倒是忘了她好似一直不喜此樁婚事來著。”
說話間隱隱暗自鬆了口氣,顯然心頭頂著不少壓力。
但轉念想到洛小惜的身份……
唐婧的臉色再度凝重了起來,“就算小惜無所謂,可她背後的洛家呢?君洛兩家的婚事如今鬧得天下皆知,如若傳揚了出去,丟的可不止是他們兩家的顏面,我亥山劍宗甚至都會為之牽連啊,這些,他都有顧慮過嗎?”
陸風嘆息了一聲,“正是此般多的顧慮下,他出於保護你考慮,才沒敢相認。”
唐婧沉默了片刻,問道:“那他可有說打算如何嗎?”
陸風搖頭,“他雖未說,但那些書信中,應該有他的盤算,畢竟,他雖實力低微,但論才智放眼整個天下,都鮮有人能與之相衡的,或許早已想好了應對之策。”
唐婧握著納戒的手不由感覺沉重了幾分,哀怨的嘆息了一聲:“可這又如何能有好的對策呢?他這身份……有好多事都是不能自主的啊。”
“就算他再聰明,能在保全君洛兩家顏面的基礎上取消婚事,可若他真想和我在一起,亥山劍宗那邊又該如何妥善呢?”
“一旦亥山劍宗與君家親近,勢必要打破現今並立的局面,我亥山劍宗即使無意爭這八宗之首,也定然會被其餘七宗視作眼中釘,定難再有如今的平靜……”
陸風瞧著唐婧滿目憂心忡忡的模樣,出聲安慰道:“你太小瞧君子朔這號人了,他能於君家,於玄金城這等魚龍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