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眼下,卻不得不領下這份差事。
“三年!”肖元奉揚著手中山門令,堅定道:“我只替你守這令三年,屆時還由你來!”
馮淵臉色一僵,“若三年後我還活著……”
肖元奉目光一沉,瞧著馮淵這一身可怕的傷勢,心中不由頓生猶豫。
其餘一眾長老也都反應了過來,這守山差事聽上去容易,就看個大門而已,但若這大門不斷有著強者來犯,那可就是世間最兇險的差事了。
陸風平靜的看著幾人,也不插話,也無多少沒來由的情緒,若不是瞧見馮淵性子不錯還算是個直爽漢子,單是擅闖山門一條,陸風便不會輕饒了他。
肖元奉沉默了片刻後,突然將手中山門令還給了馮淵,轉而向陸風懇請道:“守山之責,還請由我代行!”
“還有我們!”其餘幾名長老也都齊齊出聲。
馮淵紅著眼動容道:“你們都跑了,叫這門內弟子怎麼弄?要散了咱這魔猿山不成?”
肖元奉道:“既然守山這麼個兇險,那未來三年,咱們全山上下皆陪著你一起守這山門,要死,咱們兄弟幾人一起死!”
陸風見事態竟會發展如此,倒是不得不出聲了:“你們這麼一窩蜂的來,是要堵了我曲阜山腳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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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衛在此》
馮淵一眾聞言不由侷促的愣在了原地。
陸風沉聲又道:“你們若一起來,可有想過外界會怎麼看待你們魔猿山?附庸還是歸屬?不提別的,就以牧雲宗而言,它或許存著忌憚不敢再上曲阜山,但任何膽敢親近於曲阜山的勢力,可攔不住它的報復!”
聽得牧雲宗一詞,一眾長老盡皆沉默了下來,臉色異常難看,馮淵更是透出了幾分膽寒和畏懼,沒人能比他更能體會牧雲宗的可怕了,牧雲宗若真將曲阜山上所受的憋屈化作怒火發洩到他們魔猿山上,他們怕是死個十次八次的都擋不住。
想至此,馮淵連忙扼制了一眾長老的意圖。
陸風瞧著馮淵一眾生死情深的模樣,未免他日馮淵真有什麼閃失下這些長老會上頭報復,思量間婉轉開口:“全員來守山顯然不行,不僅不行,你魔猿山若想發展還需得明哲保身才行,將守山一事只歸結馮淵一人而與山門無關。甚至為了做給外界看,還可隔三差五的派門內弟子來我曲阜山上挑戰。”
一眾長老聽著不由覺得此般行事於他們而言太過自私了些,一時間盡皆沉默了下去。
陸風繼續說道:“為保你們安心,我可於你們山頭設上一單向的感靈陣,讓得你們能第一時間感應曲阜山外圍動靜,一旦察覺有人闖山,可當
即趕至幫助你們門主。”
一眾長老思慮間應了下來。魔猿山和曲阜山的距離不過區區十餘里,以他們的實力全速奔行下,當能第一時間趕至,若馮淵連這點支撐的時間都沒有,那麼來闖山的敵人定是強悍到難以想象,他們即使來了也只會白白送死。
清楚這點下的馮淵也是感激的向陸風點了下頭,此般張弛有度的安排無疑是最合適不過。
見陸風著手便要開始消耗源液,馮淵猶豫間又道:“今日所消耗的,他日我定會還上。”
馮淵的性子素來不喜佔人便宜,守山歸守山,平定叛亂歸平定叛亂,同這些源石資源都是不搭噶的,這份相救門人子嗣之情,卻當要還報。
若是不報,那他心中將一輩子存著一份虧欠之感,面對陸風也將永遠剛硬不起來。
陸風拗不過馮淵也只得任由著他去,自打一開始他便沒打算要馮淵償還這部分消耗,說難聽些,眼下才到‘導引’這一步,若是全程救治下來,源石的消耗怕是要過百。
陸風可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