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貼上來,可並不算交惡。
若是成功,青山劍宗也斷不會因為這般失面子事情,而發難於秦家。
秦天良快步走出院落,安排著秦泰恆和秦朝瑟兩兄弟快速去備好車輦。
與此同時。
秦家別苑對面街道上的一處茶寮之中,三名頭戴斗笠,一襲灰白長袍的魂師正端坐在那。
從體型來看,三人皆是女子。
其中年長的一位平靜自若的飲著茶水,一副淡然休閒姿態,而另外兩名較為年輕一些的女子則是專注的看著秦家別苑方向,死死盯著大門處進出的所有人。
“紅姐~”其中一名年輕女子開口,“我們都跟蹤他許久了,眼下他已回了秦家,恐再難有機會下手了吧?”
被問的女子壓低聲音回道:“孫家今夜設宴,以秦天良的性子斷然會湊這熱鬧,不用多時他便會出來。”
“可我們不在孫家受邀名單裡,想混入船上進行刺殺,不免太過兇險了啊。”
年輕女子求助的目光看向一側坐著的長輩,輕聲道:“師傅~我們要不再想想別的法子?”
年長的婦女點了點頭,“以你們的手段混入霖硫閣並非難事,但想要在刺殺秦天良後順利脫身,卻是很難。”
“紅蠍、雲鳳,”年長的婦女思量著開口:“對付秦天良以往的法子恐怕很難行得通,為今之計,或許只有正面接近他才有下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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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紅蠍點頭聽從。
另一名女子愣在原地。
“雲鳳……?”年長的婦女得不到雲鳳的回應,抬眸間朝其看去。
只見後者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對岸秦家大門所在,那裡已然停靠著一架車輦。
秦天良站在車輦一側,示意著身旁一對挽在一起親密無間的年輕夫婦走進廂內。
年長的婦女暗自皺了皺眉,回神間再度看向反常的雲鳳,抬手取下後者的斗笠。
一張清秀脫俗的絕美面容頓時現入眼簾。
見其臉上神情變化不定,時而白時而紅,手中握著杯盞的手微微輕顫著,於木桌上劃出了道道細微的痕跡,水盈盈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向前方,目光復雜…
怨恨、心酸、嫉妒、痛苦…
過了許久,眼眸垂了下來,竟然落下了兩行清淚。
“雲鳳?”紅蠍看著反常的師妹不由一
驚,有些摸不著頭腦。先前秦天良出來的那一幕她同樣看在了眼中,只是因為角度的關係,並未能看清那對璧人的相貌,只是覺得陸風的背影有那麼幾分眼熟之感。
紅蠍看著雲鳳楚楚可憐委屈的模樣,弱弱的看向了身旁的婦女,“凰主,師妹她……”
清凰眉頭皺得更緊了幾分,“雲鳳?”
遠處秦家所在,車輦緩緩駛離。
清凰起身,見雲鳳還是這般失魂可憐模樣,不禁微怒,“怎麼回事?”
“師傅~”雲鳳猛地起身,撲入了清凰的懷抱,哽咽抽泣道:“嗚嗚~弟子……弟子好像也遇到負心人了。”
“什麼?!”
紅蠍和清凰同時一怔,紅蠍眼中滿是怨怒和憤慨,而清凰則是直接展現出了冰冷殺意。
目光看向已經離去的一行人,清凰質問道:“是方才那對上了馬車的年輕人?”
說話間突然反應了過來,改口道:“那人就是你在青龍鎮結識的相好?”
雲鳳點了點頭。
她即是江若雲,同紅蠍一樣,雲鳳是她在情墓執行任務時的代號。
想著自己才在東元山脈同陸風分離沒多久,後者竟已同別的女子這般親密相處,江若雲心中便是止不住的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