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眾吧?”
葉梵心中一慌,暗叫不妙,但卻自問自己裝的挺有幾分惠文禪師的風範,應該不至於一眼便被識破,不禁鼓著膽子繼續道:“本禪師七歲入禪,修行近二十載,自然是本宗之人!”
那女子聞言淡淡一笑,“你若是本宗禪眾,又豈會不識得我?”
葉梵暗自皺眉,“你是何人?”
“師承惠文禪師!”女子微笑道:“本屆禪心大考,乃由本禪師主持!”
“禪師?”葉梵滿臉愕然尷尬之色。
這可真是撞槍口上了,問誰不好,問了個負責監考的禪師!
可這年齡,未免也太年輕了吧。
殊不知,女子正是清修禪宗百年來最年輕的禪師。因為擔心自己的禪師袍會給諸多禪眾帶來心理上的壓力,故而在監考時她刻意換上了一襲普通的衣衫。
卻是沒想到會出現眼前這一幕。
“正是惠文禪師喚我來的,”葉梵不疑有他,當即開脫道:“他老人家讓你去見他一面,說是有什麼新考題要準備。”
之所以不懷疑女子是禪師的身份,一是因為她剛從禪心殿走出,定是禪眾無疑,而身為禪眾,最忌諱的便是冒充禪師,這是斷不可發生的事情。
撇下一句話後,葉梵不由分說的朝遠處逃離,繞行到了禪心殿的另一側小門出口。
女子狐疑的看了眼葉梵走遠的背影,雖大為不信葉梵的說辭,但出於安心考慮,還是改道前去了惠文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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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梵站在另一側通道前自我安慰著,定是自己太過倒黴緣故,才接連失利。
事不過三,定不會再出現那般場景了!
見幾名禪眾一起走出,葉梵當即迎了過去,考慮自己已經耽擱了好一會,不由直言問道:“諸位,可否告知一二方才禪考的內容?”
這群禪眾中,有男有女,其中一名女子古怪的看了眼葉梵,搖頭道:“你難道不知,禪考內容是萬不可外洩的嗎?”
另一名女子補充道:“貿然外洩,這無疑折損了自己的禪德!”
話落,幾人直接無視掉葉梵,從其身側穿了過去。
得知洩露考題折損禪德後,葉梵心不由沉了下來,他知禪德在禪眾心中的地位,是斷然不會讓其折損的。
事關禪德,想打探考題的計劃,看來是要泡湯了。
葉梵嘆息著原路返回,心中思量著該如何告知陸風這個噩耗。
臨近禪心殿,葉梵突然眼前一亮,見陸風正和一名禪眾扮相的女子聊得火熱,不由為之一驚。
“難道不是什麼禪不禪德的問題?是自己魅力變差了?”
葉梵第一次產生了懷疑。
走近,待要詢問,卻聽陸風身前的女子正在認真的說著:“第七道考題,是關於‘禪定’的理解,問及何為禪定?只需答上此句即可:不執著於一切法相者,為禪;內不動心者,為定。禪定禪定,即內心清淨,外禪內定。”
陸風暗暗記下,接著隨口問道:“何為外禪內定?”
在這有限的時間裡,陸風之所以還出聲詢問,全然是出於周全考慮,惠文禪師若本無意讓他們‘另闢蹊徑’,那麼待禪思之考結束後,定會來進一步的詢問一番,若問別的禪學大可稱自己與這三百題有緣進行推辭,但若就問及此三百之問,則至少需保證真的有所涉略才行。
如此,方能避免再節外生枝。
幫著陸風釋疑的女子正是妙青,在葉梵離走的這段時間裡,後者恰好從禪心殿走了出來。
在得知冷破圖的傷勢緊急後,妙青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陸風的詢問。
僅僅一瞬,葉梵便分辨出,此刻那女子正在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