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回應卻只有‘莫管閒事’幾字。
在秦泰恆的示意下,三人邁步朝著太虛之門而去。
剛踏足威壓之路,潘蓮青突然輕哼了一聲。
“蓮青?”秦泰恆停下腳步,擔憂的看去,“可是有什麼不適之處?”
潘蓮青強硬的擠出一絲微笑,略顯柔弱道:“不礙事,許是昨夜臨時突破五行境的緣故,氣息尚未完全穩固,方才行氣岔了一瞬。”
秦泰恆鬆了口氣,“躲我身後。瑟弟,你也一樣,躲我身後,我替你們抗下一部分威壓。”
於此同時,秦泰恆將‘奪來’的七枚凸戰令齊齊的懸浮在了周身,但卻發現對於威壓僅僅只是減少了丁點。
他受騙了!
“可惡!”秦泰恆憤恨謾罵道:“那公孫家的賊小子果真是陰險!他日瞧見定饒不了他。”
突然,威壓之路變故陡生。
原先只有幾道罡刃,驀然間成倍的遞增了上去。
“怎麼回事?”
秦泰恆驚愕失措,不禁猜疑:“莫不是同先前那巨響有關?秘境干擾了玄門處的陣法?”
秦朝瑟隱隱猜測到了一二,朝秦泰恆說道:“大哥,久拖恐生變故。”
秦泰恆聞言當即提速前行,邁到了威壓之路的第二階段。
七、八、九、十!
“怎麼會這樣?”
秦泰恆瞳孔猛然瞪大,驚懼的看著不遠處十道罡刃浪潮齊齊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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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蓮青秀眉一蹙,已明白緣由,驚道:“是那七枚凸戰令的緣故!讓得玄門以為我們闖門的人數多了七人。”
“可惡!”秦泰恆聞言頓時目露兇光,心中恨不得將公孫轍抽皮撥筋。
若是公孫轍瞧見這一幕,定會直道冤枉,他雖知曉凸戰令有著削減威壓之效,但這陡增的攻勢他卻萬萬不知曉的。
只能說,陰差陽錯的又給自己增添了一大敵人。
秦泰恆忍痛取出一塊天品級別的盾牌,抵禦在了跟前,事到如今回頭已是萬萬不行了,只能硬著頭皮前進。
秦朝瑟躲在身後,嘴角卻是不禁浮現了一抹笑意,此般意外在他看來實在是來得太是時候了,原先他本就想著趁最後一段時讓自己負傷,藉故拖累潘蓮青,最終營造出一副不幸未能跨過太虛之門的情景,以正當的理由同嫂嫂二人沒羞沒臊的留在這戰境之中。
眼下,簡直是天賜良機。
滋滋滋……
罡刃劃過盾牌的聲音接連響起。
秦泰恆面色凝重。雖一路抗下了所有的浪潮,但此刻手中的盾牌也以傷痕累累,雖遠不到破碎的結點,但卻恐怕很難再抗下最後階段的那杆長槍。
那匯聚了十倍威勢的長槍!
潘蓮青此刻神情有些莫名的複雜,想著先前自己所立的靈魂誓言,心中隱隱有了打算。
她明白,秦泰恆之所以立下魂誓,在一定程度上還是有著幾分不信任自己的嫌疑。
既是如此,那便趁此機會,讓他徹底的相信自己的真心!
“恆哥~”潘蓮青悽慘一笑,“無論如何,我都要護送你入得太虛幻境!”
一把奪過秦泰恆手中的盾牌,潘蓮青直直的迎著那些罡槍衝了過去。
“蓮青!”秦泰恆驚懼大喊,卻已來不及阻止。
天品盾牌應聲破碎,潘蓮青的身影倒飛而出。
“恆哥,快走!”
潘蓮青倒飛至秦泰恆身旁時,又以掌心力道送了秦泰恆一把。
“我沒事,我穿著父親給的寶鎧。”
潘蓮青臉色蒼白的喊道。
秦泰恆神色動容,哪裡看不出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