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來試探,顯然也是認出了弒影獸吧?”
陸風點了點頭,弒影獸不懼五行之氣,但卻十分忌憚太陽精華,喜歡在黑夜出沒,以人類、獸類的靈識為養分供以修煉。他以陽光試探弒影獸,不僅僅驗證了後者的身份,還試探出了對方的實力。
修煉至一定境界的弒影獸是不會被一縷陽光所逼退的,先前的那頭絕對沒有突破到高階魂獸,若是許恭羽等人熟悉它的特點,也絕不會被其偷襲導致全員犧牲。
“怎麼,現在瀆京陣協的人對獸類都有這麼深的研究了嗎?”陸風開始試探對方身份。
瘦弱男子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就允許你們藍天陣協的人識得嗎?你是新加入的藍天陣協吧?沒見過你們。”
“我們也沒見過你。”
瘦弱男子開始介紹自己:“我也是新加入的瀆京陣協,我叫路遷。”
白冰聽言,笑道:“巧了,你叫‘陸遷’,他叫陸風,你兩該不會是什麼遠親吧。”
路遷板了板臉:“我是走路的路。”
三人提防著弒影獸,緩步前行。
“你們瀆京陣協怎麼就你一人?”陸風心中依舊對路遷的身份有著疑心。
路遷指了指遠處的通道,“其餘人都去了另一邊,我留下照應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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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照應,此刻為何又走?”白冰臉上閃過一絲狐疑。
路遷淡然道:“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闖闖看,說不定會有什麼意外收穫,你說對嗎,陸風兄弟。”
“收不收穫的不好說,但這意外卻肯定有,”陸風停下了腳步,抬手指了下前方。
“那是…”路遷嚥了下口水,呆滯的看著前方倒在地上的十餘具屍體,驚愕道:“是羽塵陣協的人?”
“應該是,”陸風遠遠看了眼,死去的幾人無一不是穿著羽塵陣協的服飾,每個人死狀都十分奇怪。
路遷上前檢查了一下傷勢後,驚訝道:“他們似乎都死在了對方的兵刃下?”
“難道他們得了什麼寶貝然後起了內亂?自相殘殺?”白冰面露驚疑,開始從他們的納具中尋找線索。
路遷認同了白冰的看法,一同翻找起來,兩人片刻功夫收了十餘個納具,但裡面卻都只是一些最為普通尋常的東西,連一件入得了眼的都沒有。
見路遷不感興趣,白冰將納具一股腦的全扔給了陸風,“裡面都是些基礎的佈陣玉石,你看看有沒有用得著的拿去。”
陸風不客氣的接過,發現大多都是介於法陣初階的玉石,鮮有幾塊勉強能算是法陣高階的材料,都是些市面上稀鬆平常之物。
“這些人的實力不弱,可是納具中卻都只是些沒用的東西,莫非他們真遇上什麼危險,把貴重的、保命的手段、寶貝全用了?”白冰想不明白自己所看到的現象。
路遷神色有些凝重,開口說道:“我認得其中一人,那個大鬍子是羽塵陣協背後的鳳羽門的人,他有個外號叫做‘碟盤尊者’,有一碟盤類的寶具,以他的性子哪怕是死也會在死前將其毀去,但此刻卻消失不見,除非……”
“除非什麼?”白冰一驚。
路遷臉上透出一絲驚容,“除非是他自願交出。”
“這不可能吧,”白冰心中莫名有些發怵。
“沒什麼是不可能的,”陸風眼中紫光一閃而逝,看著前方的通道,“這兩邊有些溫差,那邊極有可能佈置了隔絕類的幻陣,羽塵陣協的那些人或許是因為誤入了幻陣才落得那般下場。”
“我怎麼沒感覺到有什麼溫度差異啊?”路遷看著陸風認真的神情,選擇相信後者的話,“什麼樣的幻陣還能把人的寶貝收走?卻只留下那些不需要的東西,難道這處